第123節(第1/4 頁)
管他是兒子還是老子,總之不能搶他的女人啊!
於是容王不由分說,拉著阿宴出去,一邊走出去,一邊吩咐守夜的宮娥道:“把奶媽叫過來,陪著小世子在這裡。”
阿宴無奈,掙扎道:“平日裡兩個兒子都是跟著奶媽睡的,今日我想著陪他們,你這當爹怎麼可以這樣?”
她被容王拽著,容王力氣大,手也箍得緊,她想掙脫都沒辦法,最後她沒奈何地道:“你今夜這是怎麼了?莫不是喝酒了發什麼酒瘋?你鬆開些吧,我手都疼了。”
容王這才放開,低頭一看,果然那手腕兒都紅了。
一時有些心疼,輕柔地摸著:“阿宴……”
阿宴無奈地瞪著他,眸中是千分萬分的不滿:“你今夜這是怎麼了,子軒和子柯正在屋裡面睡著呢,你就這麼把我拽出來。”
阿宴看看左右,卻見守夜的宮娥和太監都低著頭,不敢看向這裡。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壓低聲音道:“讓人看在眼裡,這像什麼話,你啊——”
她心裡有氣,一時難免多說了兩句,誰知道正說著,容王那邊忽然將她狠狠摟住,然後低首過來,薄唇就這麼按在了她唇上。
沁涼的薄唇,帶著九醞春的苦澀,就這麼霸道而強勢地沁入她的口舌之中,她臉騰地一下子紅透了,想著不遠處的宮娥,開始的時候還努力掙扎,後來卻是掙扎不得了,身子開始癱軟。
容王的堅硬驟然而起,他將懷裡軟泥兒一般的阿宴箍緊了,打橫抱起來,啞聲道:“阿宴,再給我生個小郡主吧。”
他喜歡懷裡的女人,更喜歡她嬌喘連連的樣子,當然也喜歡她被自己弄大肚子後,為自己生兒育女。
上一世的容王,沒有兒女。
他不喜歡的女人,都沒辦法碰。
一碰就噁心。
高貴清冷的容王,做不來寵幸六宮夜無虛度的事兒。
於是六宮米分黛,不過形同虛設。
此時此刻,也許是今夜皇兄的孤寂讓他想起了曾經的那個自己,也許是喝下的幾杯苦酒讓他體內的熱意開始蓬□□來,總之他現在身體堅硬熾熱,蓄勢待發,猶如一張繃緊的弓一般,亟待釋放。
容王抱起此時已經無力反抗,只能羞澀地躲在他懷裡的阿宴,四處看去,因這敬舒宮到底是荒廢了許久的,此時若要找一處寢室來,倒也沒有閒置的。
他目光落到那處書房,想起那裡有一個軟榻的,便大步過去。
到了那書房,他踢開門,走過去,果然見書架一旁的軟榻還在,且上面被褥是乾淨的,當下就將阿宴放下。
阿宴驟然被放在陌生的地方,抬眸四處看時,才見這裡是之前來過的書房,不由嬌喘著道:“怎麼來了這裡,你羞不羞啊!”
容王啞聲道:“不羞。”
阿宴聽得這話,忽覺得頭疼不已,她以前怎麼就不知道,她這個看似清冷孤傲的男人,竟是如此的不知羞恥!
這大半夜的,把她從房裡揪出來,大月亮底下親了一番,又抱著扔到了這書房,這是要在書房裡行苟且之事?阿宴瞪大眼睛,無語地望著容王。
容王彷彿看穿了她的心事一般,燒灼的目光盯著她,健壯修長的身子緩緩壓下來,暗啞地道:“這不是苟且之事,這是夫妻敦倫。若我不和你敦倫,你怎麼可能為我生一個小郡主。”
阿宴聽他這麼霸道帶著酒氣的話,越發臉紅,這種羞恥得話也虧得他能說得出口。他做出這種事,竟然還有理了?
她看看四周,只見周圍有書架有案桌,還有昔日容王所做的那個矮凳子,一時她忽有種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房事的羞恥感,便掙扎道:“不行,永湛,這裡是書房!”
可是她的聲音嬌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