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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雷切爾眼裡,現在的白浩美的不行:半長的頭髮在淺水處,好像水草一樣dàng漾;淺棕色的健康肌膚在水中被月光鍍上了一層閃亮的邊,泛著波光;還有他的眼睛,濕潤的晶瑩剔透的如同天上的星子;還有微紅的雙頰,直挺的鼻樑和厚而紅潤的雙唇……
雷切爾伸出舌尖,在這美麗的雌性的雙唇上舔了一下,軟軟的涼涼的。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其實自從第一眼看見這個看似qiáng悍的雌性的時候,雷切爾就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白浩嚇的不行,他想逃跑,想躲的遠遠的。可是現在他卻一動不能動,也是不敢動。他深知野shòu看上獵物的表現,獵物越是掙扎,野shòu也就越是興奮……
可就是不知道,這能變成人的野shòu,是不是也會這樣。
就在白浩為自己的小命哀悼時,突然一聲奇怪的呻吟傳來。
雷切爾也聽到了,他略直起身體,側過頭,凝視著小河對岸的某一處。
白浩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夜晚的小河邊安靜極了,所以當那從草叢刷啦刷啦的抖動著,裡面還傳出一聲高似一聲的叫喊,還有若有若無的呢喃聲,清晰的傳入白浩的耳朵。
如果沒聽錯的話,這呻吟聲應該是西利亞的,可是他在草叢裡做什麼?難道……白浩突然漲紅了臉,他知道那傢伙在做什麼了,如果沒猜錯的話,他一定是和自己的伴侶在做那種愛愛的事情。
雷切爾發現了白浩不自在的神情,他突然笑了,對著白浩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然後滿意的看著白浩無所適從的表情:&ldo;做我的伴侶吧。&rdo;雷切爾附在白浩耳邊輕聲的說。
這兩天白浩已經知道伴侶兩個字是怎麼說的了,現在的他神經高度緊張,雙手不自覺的抓著雷切爾的肩膀。伴侶?什麼伴侶?伴侶什麼?他不想去懂,只想掙脫這種讓人困窘的氣氛。
他只不過帶人過來洗個手,為什麼會洗的連貞操都危險了啊!!
雷切爾對著白浩的慌亂一百二十個不滿意,但是他沒有辦法qiáng求一個語言不通的雌效能給出他什麼回答,於是隻能無奈的嘆了口氣,大手撫摸著白浩的臉頰:&ldo;你什麼時候才能聽懂我說的話?白浩……&rdo;
聽著那低沉帶有磁性的聲音呢喃出自己的名字,白浩覺得全身一震,甚至開始發熱。
一定是這個奇怪的世界把自己蠱惑了,否則怎麼會聽到男人的聲音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呢!
白浩猛的一推身上的人,居然把雷切爾推開了。他連忙爬起來,往安全的地方跑去。對他來說,所謂安全的地方,就是那個今天剛劃分給自己的,黑dòngdòng的石頭房子。
剛跑沒幾步,就被一隻大手攔腰抱了起來。
驚呼被白浩抑制在喉嚨裡,作為一名男人的尊嚴就是:不能有事沒事大呼小叫!
白浩急中生智,伸手掐上腰間那隻手臂的麻筋。手臂的主人只是一頓,然後把他換了隻手抱著,繼續往前跑去。
白浩絕望了。
回到雷切爾的房子,他只是兩三下拔掉白浩濕透的衣服,抓起一張shòu皮把白浩裹起來,放在鋪滿乾草和shòu皮的chuáng上。
白浩抓緊shòu皮,緊張的渾身肌肉緊繃起來。
雷切爾只是笑笑的看他,彎腰在他的額頭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