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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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後面的譚文武見著車子走了,對妻子說了一句,“由他吧。”他知道他二弟譚文韜那性子,不是一個可以任由人管教的人,但是他就是越是這樣,他父親見這個兒子就越是不順眼。
周芸站在丈夫的身邊,伸手勾上丈夫手臂的臂彎處,望著走了的二叔子。
兩個人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停在外面那輛火紅色的車子已經開走了。
不知道怎麼的,譚文武想起了幼年的一些事。
印象裡他母親久病纏身,一直都是臥病在床,對他這個兒子也不所謂好,也不所謂不好,也沒什麼心思管他。他父親和母親的感情也並不是太好。
他沒幾歲大的時候他母親就病逝了。他母親病逝那一年譚文韜的母親蘇雅就大著肚子風風光光地進了他們譚家的家門,來年就生下了譚文韜。
譚文武是恨他父親,也恨他父親帶進門的女人,更恨那個生出來的弟弟。蘇雅對他這個大少爺態度不冷不熱,既不討好也不會刻意地為難他,兩個人相安無事。
一直到現在,譚文武都記得蘇雅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譚文韜長地像他媽蘇雅,從小就是一個漂亮的孩子。
譚文武知道他父親不是一個性格好的人。在他們這樣的人家,都是瞧不起戲子的,蘇雅入了他們的家門他奶奶瞧不上這個媳婦,再加上蘇雅是一個女明星,在圈子裡難免和其他的男人勾勾搭搭,因此他父親就懷疑蘇雅在外面有了男人。
他比譚文韜要大上幾歲,那個時候他都已經懂事了,在家裡會聽到他父親和蘇雅在家裡吵架,嚴重的時候他父親還會動手打蘇雅,所以到後來女人人忍受不了他父親,提出了離婚。
但是他父親答應離婚的唯一條件就是譚文韜留在他們譚家,後來女人走了,把兒子留在了譚家。
印象裡從蘇雅走了後,他父親對他這個二弟並不好,他父親一直都懷疑譚文韜是蘇雅在外面勾搭了男人有了的種,為此還做過了好幾次的親子鑑定。即使是鑑定的結果譚文韜就是他們譚家的人,他父親也沒有因此而喜歡這個兒子。
後來他父親再娶了,娶的就是 他
車窗開啟,冷風從窗外灌進來。
嘴上叼著一支菸在抽,在紅燈亮起來,腳上踩下剎車,青年修長漂亮的手指夾著煙,伸到窗邊敲了敲。
尼古丁的味道鎮壓住人某根跳動的神經。坐在駕駛座上的青年臉上冷冷地沒什麼表情,側臉的弧度美好無暇,他的五官長地出色漂亮,這樣的人儼然就是上帝的寵兒。
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他的臉上收起了所有的表情,孤寂而靜默,這樣的他,似乎才是真正的他。
在外面的樣子,不過是他想讓人看到的樣子。如果可以的話,他更喜歡一個人靜靜地,看著日出日落,一天一天地安靜地過去。
但是他又太寂寞了,那種發自內心的渴望,所以他不斷地去尋求快樂,不管是肉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然而,他厭倦這樣的生活,又無法拒絕這麼去做。
所以,人是一種很矛盾的動物。
城市裡的霓虹燈閃爍,到處都是熱鬧的人,車如流水地在馬路上行駛,一輛接著一輛。
這座城市一如既往地熱鬧。
開著車子兜了一個圈,想起一個熱鬧的地方,這樣的夜晚找一個點尋歡作樂是最適合不過的了。不過他連門都沒有進去,就被等在外面的人攔住了。
嗯?譚文韜挑起眼角,望著對方。
“譚二少爺,我們老闆在車子裡等您。”一身黑色西裝的男子再配上一副墨鏡,這保鏢的派頭就十足了。
這人是王崇禮身邊的保鏢,譚文韜是見過的。
街口處停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升起的玻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