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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滴血,嘴張了又合,最終扭扭捏捏地叫了聲,比蚊子叫還小聲。賀雲不滿意地說:“再大點聲,聽不見。”
“…老…老公…”
這時賀雲才滿意地笑了,他明白來日方長的道理,便不再逗他,反而安撫似的摸他的背,哄他入睡。
餘書緣迷迷糊糊的,嗓音又輕又軟:“在icu的時候,我做了個好長好長的夢。”
“什麼?”
“我夢見…我們上輩子是兩株小草…長在城牆下…”
餘書緣意識有些模糊,說話也慢起來:“春去秋來…春去秋來…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我們一直依靠在一起…喝同一處露水…曬同一個太陽…”
不知想到什麼,餘書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黏糊地說:“就這樣,很多很多年。”
心意圓滿(上)
餘書緣總共住了四十天,對於普通病人來說有些長,但餘錦容不放心他太早出院,便安排著一直住到四十天。
住院期間,餘錦容來看過餘書緣三次,前兩次賀雲很識趣地離開病房,給他們留下單獨說話的空間。唯獨在第三次時,賀雲不知餘錦容的到來,回到病房時依稀聽見一個女人的嗓音,模糊不清,說著他聽不懂的語言。
賀雲心存疑慮,推門而入時,房中的兩人都有些驚愕。
餘錦容看見他來,先是露出意外的表情,隨後斂了神色,小聲地說:“圓圓,你又唔鐘意oy了系咪?唔鐘意都算,之不過都要聽醫生話啊,知嗎?”(圓圓,你又不喜歡媽咪了是不是?不喜歡也算了,但要聽醫生的話啊,知道嗎?)
餘書緣赤著一張臉,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賀雲,模糊地應了幾聲。餘錦容又嘰裡咕嚕幾聲,很快就離開了,走時眼神還有些粘,依依不捨的樣子。賀雲目送她離開的方向,憋了許久,終於問道:
“她叫你什麼?”
餘書緣假裝沒聽見,自顧自地玩自己的ipad,賀雲繞到他面前,看見他臉蛋粉撲撲的,不死心地說:“我聽見她叫你,什麼‘’,”他蹩腳地模仿餘錦容的發音,手舞足蹈地說:“是吧?是‘緣緣’?”
餘書緣赤著張臉,模糊地應:“這麼八卦幹嘛。”
賀雲唇一抿,裝模作樣地說:“我們倆現在是什麼關係?”
“你想是什麼就是什麼咯。”
餘書緣故作輕鬆地說。
“錯,大錯,”賀雲搖搖手指:“你是我的合法配偶。”
“那又怎樣。”餘書緣瞪圓了眼:“ what?”
“所以我必須知道。”
賀雲湊上前來動手動腳,一邊摸他的腰上的軟肉,一邊用鼻尖蹭他胸口,嗅衣領裡的味道:“我要知道所有事!”
餘書緣被摸得連連求饒,本就紅著的臉這時更紅了,像顆櫻桃。賀雲看他笑得流出眼淚,眼神朦朧,伸手一摸,果然底下支了個小帳篷。
“嗯?”賀雲獎勵似的揉那處,小小地說:“好多天沒有弄了。”
自從他住院以來,因為身體狀態一直很差,就連說話都費勁,哪裡談得上撫慰自己。
“嗯…”
餘書緣很誠實地哼兩聲,小小地挺了挺腰,把那物往賀雲手心裡戳,有撒嬌之意。賀雲察覺到他的動作,哄著說:“緣緣,手術把你哪條筋切掉了?怎麼不害羞了。”
“別這麼叫我…”
餘書緣難耐地扭動身體,一手解開胸前的紐扣,黏糊地哼哼兩聲暗示。賀雲從善如流,很乾脆地含住已經挺立的乳粒,又吸又吮,把小小的乳粒弄得腫脹起來,滿是水痕。餘書緣整個人繃緊了,雙腿很不受控地合起來。
“緣緣…”賀雲用氣音問他:“你其實很喜歡我的,是不是?”
住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