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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有些激烈的冷戰嗎?
想到這,賀雲有些僵硬地說:“餘書緣。”
餘書緣抬眼看他,默不作聲,以往一般這個時候賀雲就要主動開口道歉了,然後他就會勉為其難地順坡下驢。因此,雖然眉心還蹙著,但臉上的表情已經顯然一副準備原諒他的樣子。賀雲有些愣神,盯著他的眼,覺得很有必要釐清一些事。於是他姿態嚴肅了些,站直了身體,語氣也冰冷機械:
“我們早就離婚了,我的事和你沒關係,你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不會干涉。”
餘書緣的表情僵住,沒有料到他會這樣回答。賀雲盯著他,又醞釀一下,接著輕聲說:
“我和你沒有可能,我也不會回頭。”
說完這話,賀雲見餘書緣愣在原地,整個人像被冷水兜頭澆了似的,眼神帶著種僵硬的潮溼,令賀雲有種錯覺:再說兩句,他可能就會在賀雲面前哭出來。
賀雲立刻轉身推門而出,哪怕餘書緣哭,他也絕不會回頭的。
欠債還錢
餘書緣其實是個哭包。
別看他平時頤指氣使的樣子,遇到事來哭的比誰都快。不僅如此,他的體質也很不爭氣,一激動就容易冒生理性的淚水,有時明明是在生氣發脾氣,偏偏一臉的眼淚,眼睛也紅著,叫人憐惜。
從沒見過哪個男人活得那麼嬌媚,偏偏這些特質在餘書緣身上渾然一體,叫人察覺不出任何違和感,大概餘書緣是個高度自洽的人,賀雲心煩意亂地想。
——你絕對不能回頭的。
最終是秦箏的話結束了腦中的紛擾,賀雲忽然醒過來一般,他要反覆告誡自己,已經失敗過一次的婚姻沒必要再繼續——他和餘書緣本就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只是賀雲忘了,他還欠著餘書緣五百萬呢!白紙黑字的五百萬,是賀雲自己籤的字,抵賴不得。
如今他看著眼前這律師函,差點眼睛一翻,只想誰來給自己一棍,好直接昏迷過去。也對,餘書緣接連受了那麼多氣,不整他才怪。對於他來說要整自己簡直太容易,有幾百種方法能叫自己痛不欲生。
律師函只有一箇中心思想:要求賀雲在一個月內還清五百萬欠款,否則公事公辦,直接寫起訴狀,走法律程式。落款處還是餘書緣家集團自己的律師,這律師他甚至認識——很難不懷疑是餘書緣給他留的臺階。
一個月,賣了賀雲都湊不出五百萬。
“童律,”賀雲打過去電話,開門見山地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餘書緣別起訴我。”
對面顯然沒想到賀雲這麼快就找上來,稍微理了一下思路:“賀先生,律師函收到了吧?”
“廢話。”
“您看一下沒問題吧。”
“有問題。”賀雲有股淡淡的死意:“問題就是我還不起。”
“這個我們管不了,我們只管公事公辦。”
“童律,”賀雲話鋒一轉:“你跟我老實說一下,餘書緣讓你加緊出律師函,給你加了多少錢?”
對面頓了一下,也放棄正經腔調,好似普通朋友聊天:“兩萬。”
“兩萬?”賀雲驚詫:“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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