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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旭也就隨便說了幾句,他就記在心裡,一上午,沒得消停。
午飯左右,岑遠就忍不住著人打聽,下午看岑旭在公司處理事務沒走,更是提心弔膽。
李若青頂看不上他這樣的舉止,兩人在咖啡店面對面坐著,她提了提衣領,「岑旭來公司不很正常,你用得著這麼慌張,別說他現在只是暫停職務,就是直接免職,他還有公司的股份在,以後頂多從管理層退下來……過幾年,他母親不問事,他還得管著你。」
「……」
原本岑遠沒那麼焦慮,被李若青這麼一說,他瞬間覺得,現在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
這小娘們,說話還真夠狠。
這天早晨下了一場小雨,天氣比往日涼爽,林文跟陳年約好去成湖釣魚。
陳年喜歡釣魚,林文跟他在一起耳濡目染,漸漸也喜歡上釣魚。
開車到半途,忽然覺得兩個人釣魚冷清了點,陳年給岑旭打電話。
也知道岑旭最近在心煩公司的事,所以好幾天不曾聯絡,在電話裡說:「你把馮景覓也叫上,林文想馮景覓了,她們兩個關係好,釣魚釣夠了,還可以幹點別的。」
岑旭哪有閒情逸緻釣魚,但一聽是林文的意思,不去也得去。
倘若他不去,馮景覓想去自己也能前去,她跟別人出去玩岑旭沒什麼,主要有陳年在。
萬一他那個外甥陳衝突然出現,岑旭不得不防著。
說起陳沖,馮景覓最近都沒聽說陳沖的訊息,上次見面陳沖還一副態度堅決的樣子,這次竟然銷聲匿跡,沒見人影。
到了釣魚的地方,四個人選地方落下杆子。
無意間,陳年提到陳沖,「本來是叫他的,只是最近他腿還沒恢復好,所以不能來,尤其是這種見風見水的地方,不利於傷口癒合。」
腿還沒恢復好?不利於傷口癒合?
馮景覓不由得吃驚。
吃驚歸吃驚,她倒是沒有問。岑旭在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還是有數的。
岑旭拉起杆兒,往馮景覓這邊看一眼,自己倒是主動關心了一句:「人沒事吧?好端端的,怎麼傷到腿了?」
陳年於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原來那天陳沖找馮景覓回來的路上,發生了個小擦碰。倒不是很嚴重,就是腿傷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一時半刻還沒恢復利索。
找馮景覓回來的路上?
岑旭聽了個開頭,不由得眯起眼睛,轉頭去看馮景覓。
這其中,好像有什麼他不知道的故事?
岑旭的臉色變化太快,快到馮景覓想忽視都難。
被他看的毛骨悚然,輕輕咳嗽兩聲。
後面兩個人釣魚都變得沒心思,岑旭想到陳年剛才說的,就好像有根魚刺卡在咽喉,上不得,下不得,怎麼都是個難受。
不過當著陳年和林文的面,他不好因為吃醋立馬逼問馮景覓。
於是強行忍著。
釣魚都沒再有心思,後面幾次魚咬鉤,都是林文提醒他才曉得提杆兒。
一上午的收貨可想而知。
基本是顆粒無收。
眼看著中午到了,四人留在度假村這邊休息,陳年一早安排了午飯,並把釣的魚讓人拿去燉上。
吃過午飯到酒店午休,馮景覓自然被安排著,跟岑旭一個房間。
一進門,岑旭就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回身看看她。
抿緊唇線。
馮景覓不自在,攏著手往前走,剛擦著他的肩膀過去,脖子一緊,就被勾住衣領後面。
馮景覓立馬蹙眉,「嘖」她語氣有些無奈,「衣服貴著呢,這麼扯會變形的。」
岑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