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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了一點,但當真直面這股欲時,薛茗還是本能地害怕起來。
然而玉鶴沒有半點憐惜的樣子,將手非常快地順著她的衣襟鑽進去,精準地抓住了裹胸,“我說了別穿多餘的東西。”
薛茗立即抓住他的手腕,急赤白臉地開始掙扎,“你幹什麼!我只賣陽氣,不賣身!快鬆手!”
玉鶴倒也沒有強迫,但也沒有鬆手,冰涼的指尖順著她纏得很緊的裹胸往裡探尋,眸色卻平靜沉著,“你肩上的傷勢在惡化,若不處理,不出三日你就會變得半人半鬼,無法行走在太陽下。”
薛茗一下就嚇傻了,“聶小倩不是說多曬曬太陽就沒事嗎?”
玉鶴將她的衣襟扒開,露出左臂上的爪痕,指尖拂過上面冒出的黑氣。這樣的傷口在原本潔白的面板上實在是顯眼又醜陋,很礙美觀,玉鶴說:“等傷口完全潰爛,就只能砍掉這個肩膀才能阻隔鬼氣侵蝕。”
薛茗嚇得渾身冒冷汗,心臟狂跳,瘋狂地開始分析他與聶小倩究竟誰在說謊。
可聶小倩方才的模樣根本不像說謊,但玉鶴的臉上也沒有騙人的樣子,一時還真分不清楚,肩膀上的傷給她的壓力太大,加上她在這方面完全無知,根本無法冷靜思考。
就在她驚慌失措地走神時,玉鶴的手在她身上各處輕輕揉捏,手上力道控制得極好,像在按摩一樣,冰冷的手掌與灼熱的肌膚相貼,激起薛茗不停的戰慄。
薛茗想了很久,顫聲說:“我多讓你吸幾口陽氣,你幫我處理傷勢,可以嗎?”
玉鶴調整了一下姿勢,杵在薛茗腿上的東西猛然變得更加有存在感,他淡聲反問,“你覺得呢?”
薛茗想說那我乾脆死了算了,跟一隻鬼上床,還不如上吊來得痛快。
但她沒說,只是滾落兩滴淚,水盈盈的眼眸望著玉鶴,十分可憐的模樣,弱弱央求道:“玉鶴大人……”
玉鶴低眸看了她好一會兒,最後坐起身,從寬大的衣襬下挖出了她的一條腿,順著流暢的線條從膝蓋的位置滑到纖細的腳踝,然後輕鬆地一把攥住。
他的面色平靜得像是無慾無求,卻也難以遮掩眼底翻滾的欲,攪得漂亮的眼睛混沌一片。他網開一面道:“腿也可以。”
玉鶴生前應當是富貴人家,他對物質需求很高,且不論他房中的其他擺件和傢俱,單說這一張床。
薛茗也只有在刷短影片的時候見過這種床,昂貴得誇張。
這種床被稱作拔步床,是體型非常大的一種床,結構十分完整,躺在裡面時有一種被完全囚住的錯覺。床架粗壯,上面雕滿了仙鶴與雲紋,裡面兩層階梯往上才是床榻。古人都喜歡將床榻做得很窄,以此聚氣,所以薛茗的手能輕而易舉地扒在床邊。
這床架如此堅固,薛茗先前還想這樣的床睡起來應該沒有那些咯咯吱吱的聲響,但事實證明只要是榫卯結構的木製傢俱,搖晃起來的時候,都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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