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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為赤井秀一這樣有極強正義感的人會選擇說出真相,不過彼時他也不在乎了。
黑澤陣知道自己跟他們這樣心懷熱忱的警察不同,他的心裡只有憤怒,只有厭惡。
三人一起在工藤新一畢業那晚吃了最後一頓飯,破了最後一個三人一起的案子,接著分道揚鑣,或準確來說,是黑澤陣和赤井秀一之間就此斷聯。
在他離職後,除去一直有聯絡的工藤新一以外,連公安的上司都不知道他後來去了哪裡。
上司還警惕地擔憂過黑澤,暗示他要牢記自己作為警察的使命跟入警誓詞,就算辭職了也絕對不可以做違法的事情,某種意義上,他真相了。
……這也不怪上司,任誰看見過黑澤陣日常繃著冰山臉揍人的場面,都會懷疑他是個黑道中人,只是他自己卻對這些言論嗤之以鼻。
工藤新一很信任這位好友,正因為他了解黑澤陣,知道這人不過是表面冷冰冰,實際上甚至有時會蹦出幾句冷笑話,能把他凍到懷疑黑澤陣是不是被誰冒名頂替的程度。
這樣的黑澤陣不當公安後,轉頭就去了一家幼稚園當上了老師。
背後的原因就是真的連工藤新一都不知道的秘密了,不過他知道自家好友就職的幼稚園叫什麼名字,還吐槽過好長一段時間。
廢話,有誰開幼稚園會管它叫&l;朗姆酒幼稚園&r;的啊!xt(文部科學省)真的沒有人管管嗎?
反正能有機會拍攝赤井秀一的黑歷史甚至揍他一頓,黑澤陣絕對不會錯過。
這就是為什麼他會按照工藤新一發來的建議穿了一身黑風衣,還戴上黑禮帽,站在自己的車前等人。
任憑周圍剛逃生的群眾和警察們投來驚疑不定的視線,他自巋然不動。
習慣了。
黑澤陣的情緒波動很少,大部分還貢獻給了僅有的一位(自動排除赤井秀一)好友,他不是會在乎別人的目光的人,可這種視線實在煩人。
因此,工藤新一從另一條逃生通道偷偷跑出來的時候,不但一眼就看見好友黑漆漆的老爺車跟那身黑漆漆的打扮,還清楚地分辨出了對方臉上那深深的不爽。
那一大塊區域,唯一的亮色竟然是黑澤陣銀白的長髮。
緊跟著,黑澤陣也看見了還隔著一條街距離的好友,他們的視線在半空交匯了幾秒。
【……琴、琴酒!】001嚇得花容失色,小孩子音色的機械聲在工藤新一腦中尖叫成了男高音。
工藤新一抽了抽嘴角:這幅打扮的殺傷力未免太大了點。
他裝作沒發現其他人的視線,小跑了過去站定在黑澤陣身前,拉下口罩笑著打招呼:&ldo;嗨,好久不見啊,陣哥。&rdo;
黑澤陣面無表情地指出:&ldo;上個週末你剛去我那裡坐了半天。&rdo;
&ldo;是、是嗎,不重要啦不重要。&rdo;工藤新一乾笑著,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ldo;情況我都在電話裡說了,待會兒的配合也拜託你了。&rdo;
&ldo;麻煩。&rdo;黑澤陣有些煩躁地摸了摸煙盒,嘴上嫌棄,身體卻還是誠實地半分沒移動,&ldo;我知道了。&rdo;
赤井秀一那傢伙真是會給人找不痛快,他把責任都推到了不在場的那人身上。
等下一定要找機會給那傢伙來幾拳,揍一頓狠的說不定腦子就清醒了呢。
黑澤陣並沒有懷疑工藤新一對他解釋的那副說辭,更準確地說,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從這個人口中說出的判斷。
也可能是因為三年前他就是在赤井秀一面前殺了那位前議員的,所以他毫不意外自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