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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路唯和elvis都回了安全域性參加緊急會議。
周盛回到東郊,隔壁的燈一直滅著。他散了步,又特意出門去便利店買東西,回來仍是沒見到人。
周盛孤身站在院門外,花園的灌木叢裡傳來一陣嗚嗚聲。他探頭一看,原來是victory。
金毛小狗兩隻前腿扒在一叢九里香上,立起身子朝著院牆外的周盛嗚嗚直叫。
周盛走近伸手擼了擼狗腦袋上柔順的金色毛髮。
「可憐的小東西,他是不是把你忘了。」
金毛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在周盛手心蹭起腦袋,示好的意味十分明顯。
「肚子餓了嗎?」
回應他的又是兩聲嗚嗚,似乎是在承認。
「我回去給你拿點吃的,等等。」
周盛轉身回去,小金毛還在身後不捨地嗚嗚叫。回到家,他才發覺關於狗狗餵養方面的知識自己腦中是一片空白。狗應該要吃肉吧?是直接吃生肉還是要煮熟?
最後周盛從冰箱冷鮮櫃裡拿出了一片上好的肉眼,煎成了五分熟。這樣外面有焦香的美拉德反應層,裡面還有鮮美的牛肉汁水,不管victory喜生還是喜熟都可以兼顧到了。
於是我們可以看到,別墅花園外,衣冠楚楚的周總把黑瓷盤放在矮牆上,一手執刀一手執叉,一塊兒一塊兒優雅地切著牛排。
院牆裡一隻小金毛昂著腦袋,鼻子抽抽地等吃。叉子一遞過去,victory就嗷嗚一口咬住吞下,刺溜口水的聲音老遠都能聽見。
周盛一直留心著隔壁的動靜,然而一晚過去了,oga和他丈夫都沒有回來。
路唯和elvis在凌晨時分才回到東郊,在緊急會議上中村做了全面部署。在今晚的慈善酒會上,會有他們安全域性的臥底,隔壁大樓也預備了狙擊手。因為襲擊的具體方式未能確定,所以路唯和elvis的首要任務就是在與會人群中觀察可疑的人和事。
路唯倒在床上就睡,熬了一夜他困極了,而且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天老感覺渾身痠痛,特別嗜睡。
路唯一覺就睡到了下午,醒來就看到elvis坐在桌邊擦他的彈簧短刀。
「呃,這麼早就開始擦傢伙了。」他揉了揉眼睛,起床慵懶地伸手拉筋。
「已經下午了deer,而且你們古人不是有一句話麼,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可惜不能帶上我那把一米二的唐刀。」
elvis是個漢文化迷,時不時要冒一句古文。路唯還曾經不小心見到過他寫給男朋友的情詩。
想到那篇情詩,路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跑去浴室洗澡了。等他出來elvis已經換上了一身得體的黑西裝,胸口口袋裡還折著一枚小方巾,看著十分地紳士。
路唯也開始了武裝,他選了一套正式的白西裝,襯得他整個人俊美飄逸。一頭栗子色的齊肩短髮用皮筋懶懶束起,宛如精靈王國裡不諳世事的尊貴王子。
然後王子撩開西服下擺,往自己腰間別上了一把鋒利的戰術匕首。
「我怎麼覺得你變香了?」elvis抽動著鼻子在路唯身後不停地嗅。
路唯推了搭檔一把,「我噴了香水,你怎麼跟victory似的。」
說到這,他突然想起了什麼。
「糟了!昨晚忘記給victory餵食了!」
昨天接到開會通知他們倆就走了,回來天都快亮了,然後又一覺睡到了現在。
路唯奔到院子裡,victory正在和院牆外的周盛玩飛盤。它把自己窩裡那個黃色的蜜蜂小飛盤銜了出來,送到周盛手上。男人展臂一扔,victory就撒歡兒地去撿,來來回回樂此不疲,一雙黑豆豆眼裡只有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