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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前任教皇據說也是藍眼睛。

卡米拉沒有猶豫，將一張繪製著什麼的紙遞到了管理員的面前。

管理員的眼神落在那張陣法之上，眼神一瞬間危險了起來，身上那股輕飄飄的氣場轉變，化為濃厚的長居高位的人才擁有的氣質。

卡米拉曾經是奴隸，她太擅長分辨這個了，這更讓她確定了這位管理員身份的不凡。

&ldo;這是哪裡來的?&rdo;圖書管理員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問了一句，但是很快就意識到了答案：&ldo;黑的那個，還是金色的那隻?除了他們兩個，沒有人能繪製出這麼大膽的東西。&rdo;

從鑰匙拿出的那一刻，從陣法出現的那一刻，圖書管理員的氣質就完全改變了。

&ldo;這份陣法到底有什麼作用?&rdo;卡米拉問道，或許除了眼前這個人，世界上不再有人能給出回答。

&ldo;你認為有什麼作用?&rdo;圖書管理員問道。

&ldo;……保護城鎮?&rdo;卡米拉的口吻裡帶著不確定。

&ldo;哦，的確有這個用處。&rdo;圖書管理員的手指落在這份陣法之上：&ldo;但這不是最大的用處。&rdo;

&ldo;你知道嗎，世界上早已經沒有了神明。&rdo;圖書管理員的話語一說出口，卡米拉就睜大了眼睛。

在這個世界的常識之中，依舊存在著神明，甚至大部分普通人都是教會的信徒。

在教會的聖女面前‐‐哪怕是暫代聖女，說出這樣的話語，簡直……!

&ldo;太過不尊敬神明瞭?&rdo;圖書管理員冷哼了一聲：&ldo;這份陣法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半?相似卻又完全相反的版本?&rdo;

卡米拉點頭‐‐正是因為那個黑色的魔法師先一步進行陣法的繪製，那些貴族才會同意聖子運用相同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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