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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蔚遠的魯莽行為跟你道歉，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行嗎？」

張婷雲：「知道了。」

蔚遲：「那晚安。」

張婷雲結束通話了電話。

兩人在沙發上又靜坐了一會兒，蔚遠猶豫著開口：「哥……你說我真的有老婆和女兒嗎？」

蔚遲看了他一眼：「有沒有你自己不知道？」

蔚遠兩手一攤：「那我肯定覺得我沒有啊！可是、可是她們兩個……看起來，真、真的很真情實感誒……你說那小姑娘那麼小……能是演的嗎？而且、而且……爺爺和奶奶他們，也說那是我老婆孩子……他們總沒什麼騙我的必要吧……」

蔚遲摸了一下鼻子，沒有說話。

「哥……」蔚遠哭喪著臉，「怎麼辦啊？我不是真的瘋了吧？」

「這麼說吧。」蔚遲道，「至少在我的記憶裡——你沒有老婆孩子。」

蔚遠看著蔚遲的眼睛，覺得一團混亂的腦子很迅速地清醒了一下，他撥出一口氣：「那我大概是沒瘋的？」

「說不好。」蔚遲道，「要麼是你我出問題了，要麼是其他所有人出問題了，要麼……總之，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蔚遠又揉了揉臉：「這怎麼辦啊……」

「先睡覺吧。」蔚遲又看了眼時間，按著微微發痛的頭，對蔚遠道，「你睡沙發。」

第184章

蔚遠感覺自己退到了牆角。

張婷雲把雯雯舉到他面前, 小姑娘的臉跟他的臉相距不過十厘米，大大的眼睛忽然變成了兩個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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