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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戚鳴野的快活,褚玉就顯得心塞難言,回到家在房間悶了一天,他媽還以為他又自閉了。
其實也沒猜錯,只是自閉的過程已經解決了,現在是憤怒佔據上風。
氣戚鳴野,也氣後面沒堅持住本心沉淪的自己。
就算明白那是成年人的正常反應,心理那關卻沒那麼好過,離了婚還這麼高頻率發生河蟹行為,難道自己骨子裡真的性本淫,禁不住引誘,一來二去想的人都要鑽進牛角尖裡了。
又想到早上是趁戚鳴野好不容易睡下跑走的,簡直可以用落荒而逃來形容。
褚玉把臉埋進枕頭裡嘆氣,覺著自己有點像那一心修煉的和尚,而戚鳴野就是那條阻礙他大成的孽障蛇妖,義正言辭拒絕說不要都是徒勞,非要纏得你心神大亂,感受著他的指尖所到之處燃起一簇簇火,把一切理智燃燒殆盡,直到徹底放空陪他一塊瘋魔。
樹欲靜而風不止,人要走而妖不撒嘴。
袁行正的事過去好幾天,褚玉也沒留意這人後面動向,私心裡是信任戚鳴野會把事情處理好的,想必該給的教訓都給足了,只要那人不是個腦殘,下次斷然不敢再犯。
對於戚鳴野乘人之危的行為,褚玉氣過後檢討完自己,決定先把眼下能做的先做了,所以挑著戚松成還在家並且有空閒的一天,打算把離婚的事說了,免得還有下次被拉去跟戚鳴野湊一塊。
書房烏木桌上的茶還冒著裊裊熱氣,戚松成雙手交疊在下巴處,聽完他的敘述意外是有的,但還是平靜接受了,見慣大風大浪的人,早練就一身處變不驚的本事。
不過該問的還是要問,「是鳴野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嗎?」
褚玉搖頭,依舊沒改最初的說辭,「沒有誰對不起誰,就是性格不合。」
戚松成點點頭,略一思索復又開口,「小玉,你願意跟我去駐地嗎,到那邊我可以更好的保護你。」
褚玉驚訝抬頭,他跟戚鳴野離婚了,和戚家再無關係,戚松成沒理由,也不需要再為他處處著想才對。
「大哥,我……」
後半句沒說出口被人粗暴打斷,「他不願意!」
戚鳴野大步走近握著他手腕一施力把人拽到身邊,防賊似的盯著他大哥,幸好戚琳琳給他報信,不然就來晚了!
「哥,你不是打算不婚的嗎,就算改變主意要下凡,也不能打弟媳主意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何況是名草有主的!」
戚松成坐著和這個弟弟對視,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冷靜回問,「我不婚和我想要照顧小玉有什麼衝突?」
「有什麼衝突?」戚鳴野態度激動的重複這一句,狠聲爭辯,直呼其名,「衝突大了去了!戚松成你什麼意思,平時端著一張沒有世俗慾望的臉,結果老鐵樹開花,越老越花俏,專挑自己人下手?勾搭弟媳說出去好聽,你不臉紅?虧你還是個為人民服務的工作者,我都替你臊得慌!好,退一萬步講,你不要臉,你豁得出去,那我老婆呢,你替他想過沒,他臉皮薄,他能受得了別人整天對他指指點點,罵他一家兄弟兩雨露均霑?」
「別以為我不清楚,你這種道貌岸然的老男人,最喜歡裝成鄰家知心大哥哥的樣子,誘騙單純無知的純情少夫,我今天把話放這,別人我管不著,我老婆你休想染指!」
眼看這人越說越離譜,褚玉都替他臉紅了,怎麼有人能理不直,氣壯成這樣,聽聽他說的都是些什麼鬼話?真是臉都不要了。
「我跟大哥說了我們離婚的事了。」
戚鳴野還沒聽清,就急著接話,「聽到沒有,聽到我媳婦說什麼沒有,他說——」
後半截消音,隨即再度響起戚鳴野一驚一乍的嗓音,「什麼?!誰讓你跟他說這個了,很快就復婚了,說這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