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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倆最後一次機會。
她有六十萬, 他們可以飛紐西蘭。
什麼家人, 什麼大哥,吸血鬼通通都滾蛋!
但他到底抑制住了。
交換誓言的時候, 江貝樂故意往前擠了擠。
她看到, 周政給邢茜戴戒指的時候, 手都在抖,戴了半天沒戴上。
司儀就調侃是不是結婚前用力過猛,腎虛了?
賓客們又是一陣大笑。
周圍有賓客低聲議論怎麼沒見著男方家人?
有人唉了聲:「倒插門的,嫌他家窮,禁止出席,我還聽說以後孩子無論男女都不姓周,姓邢。」
還有人疑惑:「邢總不是有兒子嗎?怎麼還惦記外孫的姓。」
「故意的,邢總不同意這門婚事,這不是男方上趕著,家裡姑娘也鬧著嫁嗎。」
「這個周政可真是……」
「是唄,窮人還有什麼能改變命運,做夢都想入贅吧,臉都不要了。」
正說著話,賓客們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還有口哨聲,交換完戒指了。
江貝樂觀禮一行可以到此為止了。
她用盡了力氣,耍足了心機,換來的不過就是看到,聽到他更不堪的一面。
她跑了出去。
為了搭配紅裙,她穿的細跟小皮鞋,這樣也沒影響她跑了兩公里,直到鞋跟斷了,她踉蹌了一下,運動好的人平衡能力好,竟然沒摔倒。
摔倒就好了,給她摔個腦震盪,可能就不用這麼的清醒。
她把鞋脫了扔一邊,坐到了馬路牙子上。
這種時候,她竟然沒有眼淚,只有舉目四望下的茫然。
她忽然不知道自己的路該往哪裡走了,因為之前她都是跟著周政走的。
周政跟著有錢的邢茜走了,留下她,未來要一個人走了。
想想好像特別的沒意思。
她把左邊袖口解開看了看。
看了半晌,又用右手蓋住了。
然後她被一個人拉起來,摟進懷裡。
一個陌生的懷抱。
身上有她不熟悉的氣味。
她排斥陌生的人。
她本來想掙脫了他。
但她反其道親了他的下巴。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她忽然想放縱,跟誰都可以,她釋放出來訊號很明確,他也如她所願般的把她塞進車裡,開到了一處公寓。
在電梯裡,他就摟著她開始吻她臉和脖頸,一直糾纏到進了門,他抵著門就很急切的脫她衣服。
她握住他的手,及時制止住了他,很認真的跟他強調:「我不脫衣服,你也別脫,我們就這樣。」
他忽然很生氣,眼裡都是怒火。
江貝樂被他拽著進了房間,又被他甩到床榻上……
這一瞬間,江貝樂忽然慫了,她以為她已經忘記的少年時期的回憶忽然一下子湧過了過來。
他對她的好,他對她的差 ……少年時期差的地方不多,能想到的就是那個吻。
她這才驚覺,不對不對,她雖然單身,但他有女朋友啊?
她確實想招惹爛桃花,但她想找個單身的。
她趕緊坐了起來,他已經欺身上來,推了她一把,又給她推倒了。
剛剛要在馬路上以這個力度後腦勺著地,絕對夠她得償所願了。
這個人,怎麼變的這麼陰狠。
她想說不繼續了,沒想到他真的……
她咬了咬牙根,在牙縫裡漏出一句話:「混蛋!」
他冷冰冰的問她:「不是你主動要做的嗎?」
原來這局面不是他造成的,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