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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紀凌的身體前傾,快要貼近她的身側時,他好奇的問道,「魏濂在榻上都怎麼弄你?」
傅晚凝滿面爆紅,愕然地抬眼瞪著他,旋即又垂下頭,直挺身板耐住火氣。
蕭紀凌的眼眸愈發深,他抻出手想去摸她的臉。
傅晚凝忍耐到了極限,揚手打掉它,她急切地繞過他朝外跑,可還沒跑幾步,被他抓住手腕輕微一帶就丟上了床,她動作敏捷的縮到床角處,抱著腿看他爬上了床,她嚇得滿眼淚,拔下發間的白玉簪指著他道,「你別過來!」
蕭紀凌不可置否的笑著,抬起手一把扣住她,狠擰一下,她就呼疼的放了簪子,蕭紀凌愉快的靠過來,張手來抱她,「跟個太監糟蹋了,不如跟朕,太監能讓你怎麼快活,朕讓你嘗嘗真男人,保證你往後對朕死心塌地。」
他太過狂妄,魏濂對他的妥協縱容著他肆意妄為,他已不再懼怕魏濂,在他看來,魏濂只會對他唯命是從,為了一個女人違逆他,那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傅晚凝舉著手對他面上打,她的勁兒太小,沒兩下就被他束住手按在他的胸前,他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輕鬆的抱人倒懷裡,這樣輕巧的身子正適合被人抱著,他□□薰心,循著她的唇急不可耐要親。
傅晚凝偏頭躲開,張口朝外叫人,「香閣!香閣!」
蕭紀凌懶散笑道,「你喊再大,她也聽不見。」
他按倒她,整身將她壓住,探手就去扯她的衣裳。
傅晚凝一身荒涼,她抵著他往下的頭顱,試圖勸說,「皇上!你碰臣婦,你想過魏濂嗎!」
蕭紀凌嗤地一聲,「他算個什麼東西,朕往白了跟你說,朕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就算朕睡了你,他又能將朕怎麼樣?還不是在朕的腳邊趴著,朕跟他要你,你以為他會不給?他巴不得送你到朕的床上以表忠心。」
傅晚凝一臉絕望,她蹬起腿,想將他從身上踢開,但也是徒勞,男人和女人的體力懸殊,她的掙扎於他而言只算是情趣。
蕭紀凌摁緊了她,手還沒拽開她的衣裳,就急色的去摸她的小腹。
他的手將觸到時,傅晚凝的瞳孔瞬間收縮,她突然生出了煞氣,被他固在胸前的手發狠的撕扯著,求生的本能讓她有了反抗的決心,她嘶聲尖叫著,「別碰我!」
蕭紀凌被她攪沒了耐心,伸出手就要往她臉上扇,待要打上去,他喉間一陣劇痛,他驚怔的朝下看,正看到她手上的戒指冒出一根鋼針,那根針實實的扎進了他的喉管裡,他短暫的迷惑了一下,隨即便震怒的朝她身上打,「賤人!你敢……」
他話說一半,口中的鮮血湧出來,他的身體支撐不住往旁邊倒,手在要打到傅晚凝時,被她猛一下推開,她驚懼不已,軟腿軟腳跳下床,她鼓足勇氣往床上看一眼。
蕭紀凌流出的鮮血將床鋪染紅,他還沒咽氣,那眼中盈滿了恨意,他支起四肢朝她爬,嘴裡惡毒的咒罵著,「你敢行刺朕,朕要活剮了你!」
傅晚凝顫慄著身挪步,無助的搖頭跟他辯解,「我,我不是有意的……」
蕭紀凌爬下了地,那血沿著床留下地,他的面目變得灰暗,他感覺到他的生命在流逝,他對她的狠就更加重,他要在死前掐死這個女人,他驀然用盡全力站起來,直朝著她奔來。
傅晚凝驚恐著沖向門,她拉開門栓,抓著門把手搖,卻發現那門被人從外面鎖起來了,她急迫的推著門,嗓音裡全是懼怕,「開門!開門!」
可那門依然牢不可破,她撼不動一分,她回頭看蕭紀凌,他的周身被血氣籠罩,正步履蹣跚的向她走來,「朕看你往哪兒跑?門外都是朕的人,你殺朕,朕要你給朕陪葬!」
他一步一步往過來走,傅晚凝再沒地方可逃,她癱軟著身順門坐倒在地上,無望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