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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秀窩在丈夫的懷裡,眼看就要進八月,白天熱,晚上倒是有點涼爽。&ldo;八月桂花香。&rdo;
&ldo;我知道山裡有兩株桂花,一株小點,一株年份大著呢。&rdo;曲陽撫著媳婦的背,一下一下,緩緩地慢慢地。&ldo;等過段時間帶你去看。&rdo;
&ldo;我跟你說個事唄。&rdo;阮初秀不太想委婉的來,她想,有想法就直接跟丈夫說罷。或許是感情到了一定的程度,連思想都有了改變,不太想用以前的或試探或哄著的手法。
曲陽問。&ldo;什麼事?&rdo;
&ldo;想個法子,把咱們做出來的肥皂掙錢唄。&rdo;阮初秀說完,又道。&ldo;我覺得它是可以掙錢的,你去想想能怎麼辦。&rdo;她也確實不太懂這個時代,另一個原因,她大刺刺的跑到鎮裡去找銷路,想來男人定會不願意,到鎮裡開店這事,也不理想。
&ldo;我想想。&rdo;這趟,曲陽沒有立即拒絕,可能是這說法他更能容易接受些。&ldo;你別胡思亂想,掙錢的事有我。&rdo;
阮初秀說著以前說過的話。&ldo;我想讓爹孃他們也能跟著掙點錢。我嫁給你,你養著我是應該的,可你沒有義務養著我的孃家呀,我爹孃也不會願意的,可我又不想他們太累,阿陽哥你能明白我的心情麼?&rdo;
&ldo;對。這事我來,我會做好的。&rdo;曲陽說了個承諾,親了親她的額頭。
阮初秀放心了,又叮囑了句。&ldo;也得讓爹孃他們出出力,直接給錢,他們不會願意的。&rdo;
&ldo;我懂。等我想妥當了,我跟你仔細說。&rdo;
&ldo;阿陽哥你真好。&rdo;阮初秀摟著他的脖子,甜滋滋的笑著。
曲陽抱著她回了句。&ldo;你也很好。&rdo;
剛進八月,就開始飄起淅淅瀝瀝的小雨,阮永氏說這雨下的好,地裡的莊稼正需要呢,有了雨水滋潤才能長的更好。
二房的阮文和摔了跤狠地,他的雙腿七月裡跪在院子中,跪了足有一個多時辰,當時也沒醫治,就直接下地幹活,一趟農忙下來,本來傷的不重,沒及時用藥,到了現在骨頭裡落了病根,像這下雨天,就容易泛疼。
他在地裡幹活時,膝蓋忽地有點疼,雙腿一軟,又是下著雨的天,田埂上容易打滑,整個人就摔進了旁邊的溝渠裡,好在是摔在溝渠裡,有水有泥軟和著,人沒什麼事,就是腿有點事,要斷根一時半會的還真沒法子,得好好養著才行,平時要注意點。
可平時要怎麼注意?二房就他一個主勞力,地裡的活都得由他管著呢,胡大夫也知道這情況,便說,等他好好琢磨琢磨,到了冬日裡農閒時,好好的醫治,來年春上應該也能差不多,不會耽擱什麼事。
阮業山隔天恰好回家,知道了這事,心情略有點複雜。父親沒有吭過聲,他也就不知道兩膝蓋還落了傷。想著這個家,還真不能沒有父親,走時,他特別和父親說了近半個時辰的話,又和母親說了會話,還去了趟大房,這幾天地裡的活,請大伯幫著照看點。
阮文善一口應了這事,再怎麼不成樣,也是自己的二弟,如今看他們有了點模樣,能幫把就幫把罷。
阮文和在床上躺了四天,阮張氏和他依舊沒有說過話,只是聽了大兒子的,對他頗為照顧,讓他能舒坦的養病。
正好瞅著天放晴,阮初秀夫妻倆去了趟阮家,聽著阮永氏說起這些家事,不知該怎麼來形容心情,應該是唏噓罷。
很快就到了中秋節,曲陽這邊沒人,小倆口自然就回了阮家過中秋。
陳秀才上午過了趟阮家,送了月餅糕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