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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受傷了?&rdo;阮初秀暗暗砸舌,還真沒看出來他受傷了,比自己還要生龍活虎精神抖擻。&ldo;需要忌口麼?有沒有要注意的?得燉些什麼湯湯水給他喝?要不把胡爺爺喊來趟吧,讓他給榕哥看看,受傷了就得好好養著,落了病根可不好。&rdo;
以前曲陽就覺得媳婦念念叨叨的很溫暖,現在這種感覺尤其的強烈,黑暗裡,他眼裡流露出濃濃的笑意,連說話時的聲音裡都含著笑。&ldo;我明天問問榕哥,要是願意,就請胡爺爺來山裡趟。&rdo;
&ldo;受傷了肯定要看大夫的,不能任性啊。&rdo;阮初秀嘀咕著。她想,要是榕哥出個什麼事,阿陽哥不知道得多難受呢。她娘說的對,不僅僅是母親,其實任何人都是,真心喜歡一個人,真心愛著他,便會把他的全部都放在心裡,所謂的愛屋及烏大抵就是這麼個意思吧。
她覺得,她是真的喜歡上這個男人了,可能比喜歡還要更深點。
&ldo;阿陽哥我好喜歡你。&rdo;從思緒裡回過神來,阮初秀滾到了男人懷裡,抱著她,翁聲翁氣的說了句。
這句表白,比以前的任何一句,都要真實。雖然,語氣完全沒有以前的活潑歡喜。
曲陽撫著媳婦的背,一下一下的撫著,輕輕地,緩緩地,然後,他說。&ldo;初秀我也喜歡你。&rdo;
目前為止,僅有一次,他清清楚的回應著。
阮初秀面紅耳赤的想,依著男人的細心,會不會發現她以前說的好話,都是張嘴就來的?所以才只聽不答?如果真是這樣,沒臉見人了。老天保佑,阿彌陀佛,但願都是她想多了,想多了,阿門。光看這話,就知道人已經腦子漿糊了。
可能是祈禱真起了作用,胡思亂想的阮初秀後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清早醒來,忘了個乾淨,依舊是那個叫沒臉沒皮不知害羞為何物的阮初秀。
&ldo;先親你口,有榕哥在,就不好隨時隨地親你咯。&rdo;醒來後的頭件事,阮初秀不知哪裡抽風,抱著旁邊的男人就在他嘴上親了口,還扯了個很理直氣壯的藉口。
曲陽看了明顯很是興奮的媳婦,輕彈了下她的額頭,有點兒小小的無奈,更多的卻是愉悅。
開啟屋門,剛走出來,阮初秀就看到了在屋前鍛鍊?練功?打拳?搞不清是啥玩意,她猶豫了下,還是朝氣蓬勃的喊了聲。&ldo;榕哥,早啊。&rdo;
&ldo;早。&rdo;常榕對著她點點頭,扯了扯嘴角。
應該是笑,他比曲陽還要面癱,阮初秀沒在意,進了廚房,心裡頭可得意了。她家漢子在她的日漸影響下,已經成功脫離面癱啦!想想,總覺得做了件特別偉大的事,相當有成就感勒。
咦,今天這大清早的就跟生喝了雞血似地狀態,是怎麼回事?
&ldo;阿陽,來啊,咱們對兩招。&rdo;常榕興致勃勃的說著。
曲陽也有點意動,道。&ldo;等會,我馬上來。&rdo;
進廚房洗漱的曲陽,見到媳婦在張羅早飯,不僅身體左晃右晃,還挺有節奏感,嘴裡哼著不知名的調子,是他聽說過。他看了眼,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常榕從來沒有見過兄弟眉眼蕩漾的樣子,初初看著,有點兒嚇人。&ldo;我起雞皮疙瘩了。&rdo;
突然覺得,來這裡養傷,好像並不是個多麼好的決定。
&ldo;搓掉。&rdo;曲陽給了兩個字,然後他就出招了,招式還很凌厲。
常榕正了正神色,倆人一來一往的交起手來。
阮初秀趁著間隙,時不時的往外頭瞄一眼,覺得她家男人可真帥,腰是腰,腿是腿,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