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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噌地一下掀開被子坐起來,對上商柏衍心知肚明她在裝睡的眼神。
秦倪自知理虧別開眼。
「我的意思是你的生日非常的重要。」她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好像六十大壽一樣。」
「是他自己的理解出了偏差,我又沒有辦法。」
商柏衍聽後揚了下眉峰:「是嗎?」
秦倪:「你愛信不信。」
她擺出一副就這樣吧反正我解釋了你奈我何的姿態,卻發現商柏衍的視線好像帶著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往下落在她身上。
秦倪狐疑地低頭看了一眼,這才忽然驚覺她現在身上穿的是那條傭人挑的吊帶睡裙,並且可能由於她剛才躥起來的動作幅度略大,一邊的肩帶竟然不知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滑了下來。
胸前涼颼颼。
秦倪立馬用手護住胸口,忍住尖叫然後撈起一個枕頭砸過去的衝動,然後迅速撈起肩帶,一隻手依舊在胸前捂著。
她終於知道商柏衍為什麼是那種眼神。
並且一想起自己剛才是以這種吊著一半肩帶的造型在跟商柏衍抬槓,秦倪頭皮一陣陣發緊,知道自己甚至還沒開始就輸了。
她又輸了。
商柏衍見狀笑了一聲。
男人笑得聲音很低,甚至連這個笑應該都只是勾唇的一瞬,秦倪再次跟商柏衍對視,看到他素來冷淡的眼神此刻也罕見帶了幾分情緒。
她當然知道他笑的是什麼。
秦倪咬了咬後槽牙,權衡三秒後索性移掉一直護在胸前的手,抬起下巴:「商總又不是沒看過?」
他看過碰過什麼都幹過!
「還是說,家裡的是要比外面的好看些。」
秦倪望著商柏衍繼續補充,自己也說不清自己在跟商柏衍說這話時是個什麼心情。
兩人結婚兩年,但像現在這樣同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卻並不多。
一是因為商大工作忙碌總是滿世界出差,二是,就好像傭人為什麼要給她挑這條清涼的吊帶睡裙,眾所周知,商柏衍三天前就已經結束出差回了b市,卻一直未出現在這棟作為兩人結婚婚房的別墅裡。
鶯鶯燕燕,世家千金,明星模特,即便知道已婚又如何,商柏衍這樣的男人,秦倪清楚知道對於一些人來說,他的誘惑力到底是個什麼令人拋棄三觀道德等級。
商柏衍面對秦倪抬起的小臉,聽她言語中的質問。
秦倪睡時習慣散著頭髮,長而蓬鬆的捲髮愈發襯得她臉小小一張,儘管此刻不施一絲粉黛卻依舊白膩如脂,唇上的肉感顯得人嬌憨,而略微上翹的狐狸眼尾卻又給這張臉平添了幾分媚態。
商柏衍望著這張即便此刻帶著怒意卻依舊賞心悅目的臉,想,應該再沒有比家裡好看的。
於是他對著這張臉,淡然說了句:「這幾天忙著,住公司。」
「啊?」秦倪被商柏衍這突然沒頭沒尾的一句說得直接愣了一下,等她再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兀自躺下休息。
秦倪秀眉微擰。
難道商柏衍剛才是在跟她解釋這幾天他為什麼明明結束出差也沒有回家?是因為住在公司忙工作而不是在外面搞鶯鶯燕燕給她戴綠帽子?
她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盯著身旁商柏衍的後腦,似乎反覆思考著他那句話的其實含義,直到最後終於得出一個「管你不回家去幹什麼」的結論後,躺下「啪」的一聲關掉臥室燈。
秦倪這次睡得迷迷糊糊。
如果不是睡夢中呼吸變得不太通暢的話,她是不想醒的。
眼皮緩慢睜開,黑暗中是男人下頜與喉結的輪廓,側頭時,一條手臂撐在她的身側。
見人終於醒了,商柏衍力量終於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