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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白白一臉吃驚。
「你不會也學著我在凡爾賽吧?」
虞舒月:「你知道我素來就喜歡說大實話。」
不知道為什麼,當朋友提及她的婆婆的時候,虞舒月覺得用一句兩句美好的話無法直觀的形容,「總之,我婆婆是思想很開明的人。」
羅白白身上偶爾也會浮現一陣子人性的光輝,就比如現在她突然趴在美容長椅上一動不動,「這個圈子就是如此的,黑的總能說成白的,白的也總被說成黑的。」
憋了許久,羅白白又來了一句。
「那自媒體也把你黑太狠了。」
「且不說老一代的人思想裡有什麼封建餘孽,但把所有的矛頭指向你一個人,集中火力專門踩你就很沒必要了,上個世紀的港星紛紛嫁入豪門,哪個不是一生就生一群的?」
「我婆婆腦子裡可沒有封建餘孽哦。」
聽著老姐妹又一根筋地為家裡人辯白,羅白白更是生氣。
「反正你也不要這麼傻這麼天真。」
剛剛人性的光輝瞬間褪去,羅白白又恢復成了原樣,一副討人嫌的模樣,故作高深地開口道,「你這麼久脫離社會,整天裡在家裡相夫教子,免不了心思單純,頭腦簡單些。」
「那個有人能給脫離社會的我提供一個機會麼?」
「什麼?」
「除了這個綜藝以外,我確實沒有接到任何的通告,其實當年淡出娛樂圈也是被迫之舉,我在想要有什麼活,你可以考慮一下我,我的出場費很低的。」
「不是吧,你們陸家要破產了?」
虞舒月實在懶得費力和這位姐妹解釋,乾脆利落地點了點頭。
「我就說你不該貪圖安逸,現在倒好了,本以為你攀高枝嫁了豪門,還以為你能給我介紹點資源呢?」
「沒想到想佔便宜的我最後卻只能被你壓榨了。」
虞舒月沒有直視羅白白的雙眼,而一邊說出了令自己都不敢置信的話,「我們是好姐妹,相互扶持是應該的。」
羅白白更是當場驚掉了下巴。
不過很快她又恢復了以往的神氣。
「要我說也不是不可以,我正好在談一個野外探險的綜藝,你要是不害怕的話,也可以來嘗試嘗試。」
虞舒月對著不靠譜的姐妹存有懷疑,但眼下可供選擇的機會實在太少,她遲疑了一會兒,最終又點了點頭。
「不是吧?」
「你剛剛思考這麼久是在想啥呢?」
「以為我會誆你不成,這節目我可是參加過好幾期,在某個彈幕平臺上一直就挺火的,你要是願意去,我待會兒就和導演說一聲。導演可是欠了我很大的人情。」
還沒來得及問清費用的虞舒月已然在某彈幕網站上刷到羅白白的影片。
一條又一條「笑死我了」的彈幕從開始到結束。
虞舒月匪夷所思地看著這位在娛樂圈也不算邊緣人物的「姐妹」,一會被捅了馬蜂窩被千萬隻馬蜂追趕,一會半夜帳篷裡多了「寵物」,那寵物竟然是來自野外的一隻山豬,而睡死的羅白白非但沒有因為野豬而清醒,相反還能一覺睡到大天亮。
本來以為按照羅白白這性格,娛樂圈拍綜藝的導演不可能欠她人情——
她萬萬沒想到人家導演欠了她這麼大的人情。
虞舒月不禁感慨,「白白,你不覺得你能活下來已經是一種僥倖了嗎?」
而羅白白不以為意,反而引以為榮,「那是網友對我生存能力的崇拜。」
虞舒月知道或許羅白白歌曲事業轉型也沒成功,但也未曾料想對方乾脆當起了女。
「哎,對了,你怎麼不問問我新的戀情呢?」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