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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準確而言,於蔓年紀還要比她大上三歲。
與此同時,她公司也發覺於蔓的市場定位與她極為相似。
兩人走的都是「清純少女」的路線。
就在虞舒月在校友沉寂的那四年裡,於蔓已經霸屏青春偶像劇許久,沒有人還記得曾經那個演過敏感陣痛青春期題材的虞舒月了。
甚至一度虞舒月的經濟公司也讓她考慮是否要轉型。
不然,大導演們在需要這型別女演員時,永遠只會把她放在第二選擇上。只有一些資金不足的公司用人時才會想到自己。但虞舒月並不願意,她認為去包裝人設去偽裝自己是可恥的。
但後來,可供選擇的劇本就越來越少了,虞舒月漸漸就對演藝事業不抱有太大希望了。
再後來,她推了幾部質量不高的片子,她手頭就沒有戲約了。
而就在那時候,陸宴恰好適時出現。
她以為她遇到了白馬王子,她終於不用一個人在名利場上摸爬滾打了。
可她到底還是天真了。
這麼些年,她一點也不想承認,她花費在陸宴身上的時間精力早就比她所以為的多得多了。比起在娛樂圈的摸爬滾打,她內心所承受的心酸不比前者更少。
要早知道這對父子有一日會變成淪為那樣無情冷漠之人,那她又怎會一廂情願呢。
可……也許是這些年所付出的無法挽回,時間成本與沉沒成本無法計算。
虞舒月還是不願意一下子去相信那荒誕離奇的夢。
她獨自一人在床邊坐了許久。
終於,她下定決心給陸宴打過去了一通電話。
接的人並不是她的丈夫。
而是她丈夫的助理sion。
這一次,她不再呆傻地等待著sion的請示,而是直接了當地命令他把手機交給陸宴,不論這位高高在上的陸總是在真開會還是找藉口打發自己。
虞舒月也不屑於遮遮掩掩,而是開門見山道,「陸總,我說我要看一眼你中學畢業的相片集,您就說一句您肯不肯吧?」
陸宴正在開會,他環視左右,又起身接過電話,他不明白虞舒月怎突如其來想要翻閱他的相簿,他自然毫不客氣地拒絕了她。
「人人都有自己的隱私。」
他口氣生硬,言語之間並沒留存半分夫妻情面。
虞舒月也沒有追問下去,答案離事實殘忍的真相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那個塵封的相片集裡大概就有他與那個女人畢業的合照吧。
原來夢境並沒有欺騙自己。
虞舒月並沒有真去翻箱倒櫃尋找丈夫心有白月光的證據,就算是在如山鐵證面前,男人依舊會矢口否認。
不過,虞舒月並沒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悲涼感。
男人而已。
既然不值得,那就當之前做了一筆不合理的投資罷了。能及時止損才是王道。
虞舒月眺望窗外精美的噴泉,只覺得這個莊園蕭條冷清的擺設她一點也都不喜歡,日後等這對父子出去以後,她想怎麼改就怎麼改。
當然,她婆婆要留有指導意見的話,她會聽從的。
半個小時後,《新型婆媳關係》的節目組找到了她,問她今天一家人能不能抽空去拍定妝照。
虞舒月應下了。
雖然節目組說是說的「婆媳關係」,但一般這個時候的定妝照總是一家人的合影。
若是放在以前,虞舒月保證又要低聲下氣去求問陸宴願不願意來過來,又要眼巴巴地精心打扮到兒子的幼兒園門口親自接他。
等待她自然是「老公的斥責」以及「兒子的白眼」。
但這一次,虞舒月和節目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