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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禹州一字一句道,「可原本你不出現,這些事根本就不會發生。」
那頭的趙瀾兮也沒閒著,而是問候自家兒子道,「沒什麼事的話,你別去找她。你們已經離婚了,她本就有自己的生活。」
「她的生活就是和那小子在一起麼?」
陸宴已經不知道母親心偏到哪裡去了,但有一點很明確,除了他本人,這世上幾乎沒有人站在自己一側。
而此刻的沈禹州更不例外。
他本就是整天盼星星盼月亮對他們的形同陌路求而不得。
陸宴:「你不覺得這種覬覦很可恥嗎?」
他們離婚還沒多久呢,一個個爭先恐後,可還有人想過他的身份地位?
沈禹州不怒反笑,「以前,你還能憑著三言兩語那她求回去。」
他意指酒莊那次,陸宴回想起來那簡直就是他的一場噩夢。
可他現在確實已經沒了讓她回去的理由──
不,就連他自己本人,也已經被隔絕在那個家以外了。
沈禹州繼而道,「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一個男大學生而已,不足為懼,就算有兩個,我想我也應付得來。我寧願月月不走心地和那小朋友玩玩,也不願意見她對你放下戒備。」
他笑道,奚落的眼神不屑於掩飾,「陸宴,你也有今天。」
陸宴鎮定幾分,心中想著正如沈禹州所言,不過是一個男大學生,就算再來一個同型別的,他又何嘗不能站在高位運籌帷幄了?
怎麼,就連沈禹州這種不大正常的人都有的心態,他陸宴怎麼可以沒有?
兩人分道揚鑣,其實回去的路線卻大致相似。
誰也沒有搭理誰。
沈禹州清楚知道,只要陸宴一天沒放棄,那他一刻也無法鬆懈下來。
如果說陸宴代表原始的權威,那就由他來作代表,親手帶月月走出這個怪圈。
很快,他在黎大校園旁得知了另一個事實,或許月月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帶領了。
虞舒月的車前大燈發出一陣強烈的光。
緊接著,羅司宥下車了,沈禹州沒有想過年輕人會有這般十足的勇氣,就連別在車道另一側的陸宴也不由連連稱奇這位羅同學的不屈不撓。
然後,他倆的目光所及的那輛保時捷上又下來了一位看似年輕帥氣的大男孩。
這時,他們還能勉強安慰自己,兩個而已,又不是一群,何必庸人自擾。
而沈禹州在此之前已經做好有兩個男大學生的預判了。
他只是沒想到舒月真的會這麼做。
然而,更加令這兩位大佬意想不到的還在後頭,虞舒月的副駕上又下來了一位清俊的少年,他正俯在車窗前。
兩人似是依依不捨地告著別。
作者有話說:
第57章
虞舒月其實並沒有依依惜別, 只是問清許景年哪一條路不經市區,而又能避開攝像頭。
而不遠處,她一覽眼底的自然少不了那兩位老男人。
她不會給他們任何追上來的機會。
這時虞舒月第一次這麼極速調轉車頭。
沈禹州和陸宴幾乎能夠肉眼可見虞舒月保時捷後的排氣管噴出藍色的火焰, 似是隨時點燃。在陸宴固有的認知裡,虞舒月的車速不該是那麼快的, 可虞舒月的飆車又好似是有所知道具體情況,這才不得不……
他一臉喪氣地軟坐在自己的駕駛位上。
而沈禹州的車卻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虞舒月用了三個歪道, 終於甩掉了身後這輛突兀的車。
虞舒月並沒有任何愧對於沈禹州的意思, 她甚至有一點輕鬆。她路過711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