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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是不可以,那天就只是送朋友弟弟回學校啊,」虞舒月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車上確實不止一個帥氣男大學生。」
全然又是一場躁動。
而虞舒月身邊的羅司宥面色憔悴了幾分。
原來熬了這麼久,自己還只是一個朋友的弟弟。
這一幕讓羅白白看了也不由感慨有些人進步很大,把她弟弟玩弄於股掌之中。
虞舒月知曉觀眾的好奇心,她也沒有可以抑制,而是承認道,「如果哪天我有了堅定要發展的情侶關係,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大家。」
大螢幕外的陸宴和沈禹州翹首以盼。
兩人還真認為虞舒月已經沒有其他選項了,預設了要麼吃回頭草要麼找青春時的舊朋友。
虞舒月一場電影宣傳下來,腳踩在十公分的高跟鞋上,真的是十分的累。
而在場的許清年這時在全場中注意到了這個細節,而沒有等太久,重新返回水洩不通的這裡時,電影的這一場宣發基本結束。
他親手將一雙乾淨嶄新的棉拖遞給了虞舒月。
兩隻粉色的棉拖上個有一隻可愛的兔兔。
虞舒月一臉驚奇,沒想到現如今的男大學生竟然有這種自覺。
但這件事發生在許清年這種少年身上也不違和。
虞舒月收到許清年買來的拖鞋以後,第一反應當然是立即轉帳給這位自己還在打工的學生,但很快虞舒月又考慮到別人的自尊。
最後,選擇了相視一笑。
虞舒月選擇日後有機會再補償唄。
而人群漸漸疏散,何導的演講意猶未盡,這時候的何應拂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包圍虞舒月的少年裡不再只有黑著臉的羅司宥了。
這幾日來多了一位貼心的清秀男大學生,還有一位智商不大高但非常積極勇猛的體育生。
阮遂安接過導演的名片,表現得比羅司宥真誠百倍。
可何應拂打量的目光仍然時不時圍繞在容貌出挑的許清年身上,那種渾然天成的清冽氣息是許多導演可遇而不可求的。
他還沒有提出要求,那邊已經不感冒地衝著自己冷咳一聲了。
話說這個時候,最著急的往往不是別人,還得是陸宴。
他已經在外維持秩序許久了,他生怕別人認出他來又怕根本沒人注意到他。
他作為前夫,既不想太明目張膽的出現,又不想再出現以後沒有換取半分存在感。
陸宴與沈禹州在走入電影院的那一刻狹路相逢。
「怎麼,今天陸總能夠從百忙之中抽身,聽老齊說,你這一陣子都在忙合併。」
陸宴習慣了這個死敵的存在,但並不代表他次次都選擇隱忍和包容,「沈先生,麻煩你少關心下別人吧,多注意下考慮自己吧。天冷,你嘴唇都快凍紫了。」
陸宴不明白這種時候這種場合為什麼還會有人選擇耍帥。
如果必須有人去耍,那人也應該是他。
而下一刻,當沈禹州身著體面正式的薄西服,微微發紅的手將艷麗的花束遞交給虞舒月接過的時候——
陸宴的恨意值到達了極點。
這原本是他應該做的一切。
而此時,俊男美女站在一起,他們之間眼神互動,說不定內心已經翻起漣漪。
虞舒月是想不通這兩人到底在她宣傳的時候在幹什麼,但她現在悟了。
反正就沒有正常人正常那樣。
「沈禹州,你確定不冷?」
這話落入陸宴耳中,他忽然感到一陣愉快,這似乎又宣告著虞舒月與他夫妻多年共同的默契。
而該死的沈禹州在自己面前表現得十分抗冷,到虞舒月眼前時卻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