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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瀋海瑩捏著藥的手都開始泛白，她反覆確認手中的藥，確定沒有拿錯後更加擔憂。

秦柳一刻不停的處理潰爛傷口，頭上的帽子已經被額頭的汗液浸濕，再這樣下去，這幾處受傷位置的肉就要保不住了，而且眼下潰爛已經開始朝身體其他地方蔓延，速度不快，但每隔一段時間就能發現新的瘡口。

讓人絕望。

若是持續這樣發展下去，恐怕截肢都是輕的。

秦柳雖然擔心，但眼下除了處理傷口一時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等著瀋海瑩的藥發揮作用。

就在此時，萬陽走進來到床邊：「怎麼樣了？」

秦柳趁著把處理傷口的廢棄紗布丟掉的時候分出幾秒鐘，她搖搖頭：「不是很樂觀。」

「我來看看。」萬陽帶上手套，湊過去把王安憶身上的傷口仔細看了一遍，末了還在傷口處抹了一下，手指碾了碾，嗅著傷口分泌出膿液的味道，「什麼動物襲擊的？」

孟凡義拎著剛剛處理掉醫用垃圾的垃圾桶走進來，聽到萬陽的問話，說：「變色狼。」

「確定？」萬陽疑惑地問。

「確定。」孟凡義點頭，「但它的身形更大，更兇猛，而且長著八顆巨大的犬齒。」

孟凡義說到這皺了下眉：「要不是他把我推開，也不會這樣。」

「你確定？」萬陽又問了一遍。

孟凡義肯定地點頭：「我確定。」

萬陽沒再說話，脫下手套丟進垃圾桶，一直看著病床上的王安憶，過了一分鐘，他抬頭，掃視在病房內的所有人，沉聲道：「它們可能發生變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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