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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冷哼一聲,甩袖道:「真是胡鬧!」
葉長雲眸中仿若含火,仰首瞪著自己那個九五至尊的夫君,一字字地道:「臣妾確實無知,可是不知道皇上作為煦兒的父親,此時此刻,又能為自己的親生骨肉做些什麼?」
她冷笑一聲,盯著皇上道:「對了,臣妾還忘記了恭賀皇上喜得麟兒。」
皇上聞言,微怔,凝視了葉長雲。
葉長雲大膽地回視皇上,半響自顧自地笑道:「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皇上有了其他兒子,便顧不得煦兒了吧……」
皇上拂袖而起,一時間不怒而威,長身玉立間,俯視腳下婦人,沉聲道:「皇后,你瘋了嗎?」
葉長雲悽惶地笑道:「皇上若認為臣妾瘋了,那便是瘋了吧!」
皇上垂眸間,感受到一道如芒的目光射來,他抬起頭,緩緩看過去,卻見那個如寒劍一般巍然立在那裡的男子,正是自己親封的當朝大司馬——葉潛。
葉潛見皇上望向自己,垂眸,單膝跪下,沉聲道:「微臣叩見皇上。」
皇上收斂怒意,眸中其意難測,伸手道:「葉愛卿,請起。」
葉潛聽令站起,立在一旁,低頭不語。
皇上沉吟片刻,忽然命道:「成軒,還不把你的靈藥獻出?」
葉潛聞言,不解,葉長雲也掛著淚痕,詫異地望向皇上和他身旁的成軒。
皇上笑著解釋道:「成軒昔日在邊遠苦寒之地,曾偶得一個偏方,專門可以治療疑難疫病,如今成軒已經為煦兒調配了靈藥。」
葉長雲聽了,頓時叫著反對:「不行!」
皇上皺眉:「為何不行?」
成軒候端著一個朱紅色寶盒,在皇上身邊笑意盎然:「皇后娘娘,這是微臣為太子殿下調製的靈藥,特來獻上。」
葉長雲擰眉望定他,咬牙道:「皇上,萬萬不可,成軒候並不是大夫,怎可知道他的靈藥一定對症?」
皇上聽了,頓時不悅,望向一旁的葉潛道:「大司馬,你意下如何?」
葉潛與皇上對視片刻,最後終於垂眸,恭謹地道:「煦兒是皇上的血脈,當然一切單憑皇上做主。」
葉長雲臉色發白:「若是煦兒吃了有什麼問題,那又該怎麼辦?」
皇上輕哼,不屑地掃了眼這滿園的符咒,淡聲道:「總比這些沒用的東西強吧。」
此時的長公主府中,朝陽公主正在阿狸榻前,親自服侍著阿狸。阿狸扭著身子,頗覺得無趣,蔫蔫地問自己的母親:「母親,煦兒到底怎麼樣了?」
朝陽公主愛憐地握著兒子的手:「煦兒生病了。」
阿狸想了想,小心地看著母親,提議道:「我也病了,煦兒也病了,不如我們去找他好了?」
朝陽公主斷然否決:「不行。」
阿狸不滿,撅嘴道:「為何不行?」
朝陽公主拍了拍兒子的小臉,安慰道:「等你病好了,我便帶你進宮去看他。」
阿狸聽了,很是失望,賭氣將錦被拉起,整個人悶在被子中。他只以為自己母親會拉開被子來解救自己,往日他也經常如此,可是這一次,他等了好久,也不見母親拉開被子,反而自己悶得難受,無奈之下,他只好厚著臉皮露出腦袋,將眼睛滴溜溜地去看母親,卻見母親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很是不解:「母親,你怎麼了?」
朝陽公主勉強笑了下,搖頭道:「沒事。」
阿狸坐起來,拉著母親的手,關切地道:「怎麼你看起來不高興呢?」
朝陽公主哼了聲,拿纖細的手指彈了彈阿狸的腦袋瓜子:「你成了一個臥床的病人,我怎麼能高興起來?」
阿狸想想也是,忙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