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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整個空間保持原狀的不是範情,而是郝宿自己。
否則個人域內的時間流跟外面相同,為什麼範情只是退出去一小會兒,再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了?
因為郝宿改變了個人域內的時間流速,讓它加快了。
再進一步,他之所以會被困在範情的個人域內,不僅僅是跟系統的傳送有關,而是那時候原主應該恰巧覺醒了這項能力,在本能地去捕捉附近的個人域。
如果沒有系統的話,他並不能成功進入到裡面。
郝宿知道要怎麼離開這裡了,隨著能力的覺醒以及掌握,不需要格外的教導你也能知道更多的細節,他冥冥中感覺到自己應該是來到了範情的過去。
郝宿在範情的個人域內放置坐標點時,倉皇逃出來的人正縮在床上,面色潮然,眼皮看上去都哭得腫起來了,嘴裡更是嗚咽不斷。幸好他因為害怕跟他人接觸,所以從大一開始就是在外面租房子住,身邊並沒有其他人。
然而他卻絲毫不敢放鬆,手將被子抓得死死地,像是一根緊繃的琴絃。
琴絃會被彈斷,而一旦他放鬆下來……
範情今年已經十九歲了,男生這個年紀原本就燥熱。他不過是臨睡前想了郝宿一下,就有些情不自禁。
然而比起自己動手,似乎讓郝宿來更能叫他產生興奮。
總歸都是自己想像出來的人,範情害怕跟現實生活中的人產生接觸,卻並不害怕個人域中的人。
奇怪的是,他對上郝宿的時候,明明都知道對方是虛假的,可還是有很多時候忍不住感到害羞。
喉嚨裡彷彿還殘留著玫瑰的花香,郝宿將花瓣塞進他嘴裡的動作溫柔又色情。
範情縮得更緊了,他剛出來的時候以為已經安全了,沒想到稍微想一想對方就立刻控制不住起來。
一旦他放鬆下來,就像是放了閘的水。
衣擺在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拉到了上方,此刻範情側著身體,一大片白皙的肌膚就這麼暴露了出來。燈光之下,還能看到上面留下來的紅痕。
是郝宿禁錮太過,才會留下來的。但在範情的角度,也可以說是他自己想要得太過,才會使對方在自己身上留下這痕跡。
他抱著被子的姿勢並不如平常規矩,因此有好多地方沒有蓋到。隱約還能看到褲子鬆鬆垮垮的樣子,在陰影遮覆的地方十分明顯。
輕微地抽了一口氣,範情將臉埋進了枕頭當中。
當他進入夢鄉的時候,個人域內的某個人也已經在原地消失,回到了正確的時間節點。
電梯顯示的數字從20變成了19,又跳到了18,緊接著暫停了一會兒,又開始勻速往下降。
郝宿已經清醒有一段時間了,他在電梯數字是30的時候就睜開了眼睛,然後知道了現狀。
原主正在搬家,這裡是他找好的新住址,大的傢俱前幾天都已經搬進了新房子,其餘的東西也在今天搬完了。
他剛送完過來幫忙的同事,此時正在一樓等電梯。
正好是休息日,等電梯的人也多,粗略地數了一下,差不多有八九個人。其中有個人十分顯眼,當然,只是在郝宿的眼中比較顯眼。
男生穿著灰色的外套,臉上戴了口罩,跟什麼人都沒有接觸,只站在無人能注意到的地方,頭垂得低低的,頭髮將他的眉眼遮得根本就看不見,不過依稀露出來的面板能夠看出他十分白。
他似乎對他人的視線格外敏感,郝宿才看了一眼,就立刻不自在地偏了偏頭,周身上下寫滿了窘迫跟不安。
在個人域內大膽又熱情,被逼急了更是什麼話都敢說,在現實中卻恨不得存在感一低再低,不敢跟別人對視,不敢跟別人打招呼,置身於太過顯眼的地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