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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莊桐正靠在門邊等著,見溫言開門,他直起身體,問道:「怎麼樣了?」
對面兩道目光黏皮糖似的跟著溫言,讓人感到很不舒服。
「還沒死。」溫言冷淡道。
溫致遠突然揮舞著手臂,朝溫言大叫道:「你這個沒良心的!不准你這麼咒爸爸!」
估摸著是溫父費勁坐了起來,病房裡頭傳來一道低啞的喝聲:「致遠!」
「父慈子孝」的場景讓溫言看了想笑,此次前來不過也只是看看人到底死了沒有,既然還能撐著,溫言也沒有多留的意思,跟宋莊桐一塊進了電梯,他還隱約聽見楊女士忍耐良久的咒罵聲。
宋莊桐就站在旁邊,直勾勾看著自己,溫言輕輕嗤笑了聲,說:「怎麼樣?這還不算是弄得最難堪的場景了。」
強顏歡笑的樣子讓宋莊桐神情凝重,他伸手揉了揉溫言僵笑的臉,淡淡道:「這算什麼?就該讓你看看我爸前幾年逼我結婚的樣子,我都擔心他哪天直接給我下藥把我丟到酒店去給他造孫子。」
溫言被他逗得撲哧一笑,調侃道:「那你好福氣啊。」
正正好電梯門開啟,宋莊桐攬著他的肩把人往外帶,說:「我當然好福氣,有這麼漂亮的老婆。」
醫院大廳裡有不少人,宋莊桐的手臂搭在他肩膀上,五指垂落下來,溫言抬頭看了他一眼。
接收到目光的宋莊桐有點驚訝,他下意識道:「人有點多是吧?」
溫言搖了搖頭,伸手抓住宋莊桐垂在自己肩膀邊的手,把手指插進去跟他扣住,然後繞過頭頂拉到身側,在一道道若有若無的視線中,穩穩牽著。
宋莊桐則在錯愕中,被溫言拉著穿過人群,離開了醫院。
雖然溫言好久沒跟宋莊桐住在一起,但宋莊桐衣櫃裡還整整齊齊放著溫言以前穿的衣服,定期跟宋莊桐的衣服一塊送去乾洗,久而久之,布料都變得有些泛白。
把人順利帶回家的宋莊桐顯得有些興奮,他一股腦把溫言的衣服都給拿了出來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後,又有些不太滿意。
「還是去買幾件新的吧,這都是舊衣服了。」
溫言拒絕道:「今天沒心情出去逛了,先穿這些吧。」
「我讓他們把衣服送來就好了。」
說著,宋莊桐準備拿手機打電話,被溫言給阻止:「別又亂花錢。」
說起這個,溫言坐在床上環顧了一圈宋莊桐新裝修的房子,問道:「怎麼不住之前那裡了?」
「這是學區房,離宋景學校比較近。」
說著話,宋莊桐自然而然地坐到溫言身邊,手臂熟練地環過溫言的腰,整個人貼上去聞。
「老婆。」
男人放軟的聲音讓溫言有些動容,藏在話裡的不易察覺的委屈和小心翼翼全然不是宋莊桐的風格,所以在旁邊的人湊上來親吻自己的脖子的時候,溫言是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身上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先洗澡行不行?」
接連而來的吻像是湧到面前的潮水,一波又一波,撲得溫言無法呼吸,喘氣間隙又被瞬間咬住唇肉,大力吮吸。
分開這兩年的空窗期裡,溫言自己幫自己解決的次數不算少,身體嘗過了熱烈情慾的滋味,清湯寡水的生活再難滿足自己,縱使已經是剋制再剋制,溫言也有過寂寞難耐的晚上。
撬到這個事情的宋莊桐滿臉興奮,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驚奇地看著溫言,並且要求他做給自己看。
溫言又嬌又白,整個人都陷在凌亂的被窩裡,縱橫在身體各處的紅痕以及因為害羞動情而顫抖的身體像是掉進情慾的網的折翅蝶,無助又可憐地向獵人展示著自己斑斕的花紋。
胡鬧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