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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對此更加確信了沈祈不過多久就要和程雙意走到一起的事實,他們也認定了一個男人要在女人身上栽跟頭,只栽一次是遠遠不夠的。
他們有種說不上來的歡喜。
原因無他,程雙意自小和他們一起長大,幾家公司的利益綁得足夠之深。程雙意大小姐脾氣,但是對於他們幹係的利益從不含糊。
人各懷鬼胎,這會兒已經在思忖著如何率先創造機會,讓沈祈和程雙意恰好相遇了。
沈祈短暫地閉上了眼,對著這些人的心思洞若觀火,老實說,他也沒怎麼排斥,看一個曾經拋下自己的人在需求下這樣祈求得到自己的憐憫——
自是一件暢快無比的事。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如今已經至少牢牢地這群人當中佔據了話語權,他倒是饒有興致地想要觀賞一下她的表演,看她是如何表現出那些虛假的還說得出口的愛的。
「下次,我們喊程二小姐一起過來的話,」顧渭開了這個頭,索性就試探到了底,免得今日的沈祈太過捉摸不透,「阿祈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沈祈看似一不小心暴露了弱點,但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理性和冷血,說出這話的時候又有多乏味。
他很好奇,好奇曾經驕傲的程雙意會低三下四到什麼程度,比起對程雙意的探知,他更好奇自己,是否真的對她還有不可多得的妄念。
曾經瘋狂的想要報復的心平靜太久了,幾經挑唆,終於有了一絲的興致。
然而,他根本不需要明說。
沈祈相信過不了太久,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程雙意就會自覺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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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沈祈他沒有親自來找我?」
程雙意在電話的一頭跟姐妹嗔怪沈祈的冷漠,對方卻不以為然,「哎,何必這麼拘泥於形式呢,清朝都滅亡多久了,你自己主動些又有什麼關係?」
人家閨蜜也是深諳此事,「要我說,沈祈真正放在心尖尖上就只有你程雙意一個人。」
「可有些事情,天生就是需要男人主動的。」程雙意說這些的時候志得意滿,完全不像是在訴苦,更像是在無聲的炫耀。
對方又怎會聽不出程雙意的言外之意,本來因為自家男友起的攛掇心思,在傲慢如程雙意那邊瞬間軟和了起來,「那大不了,程二小姐就等著你的老情人來找你嘍。」
程雙意淺吟低嘆了一聲,並不走心。
她坐在露臺的邊緣上,在腳趾甲上塗抹著鮮嫩的顏色。
她表現得很淡然,「男人而已。」
但今天的程雙意也以為她能做到完全不在意的,就算沈祈不親自來迎接自己,創造一場意外的偶遇,對她而言易如反掌。
她想起三年前的光景裡,她記得沈祈眼底澎湃的洶湧的愛意,也領略過他不顧惜一切代價闖入機場的偏執。
程雙意始終認為她就是個例外,是沈祈生命裡獨一無二的例外。
這時候,她那小姐妹突然隱晦地提起那兩個小孩。
這下一來,程雙意豈不是很不容易就有了新的思路,她何必費盡心思創造尷尬的偶遇,有孩子們在一切不是得迎刃而解了?
「可是,萬一那兩個孩子很排斥你怎麼辦?」閨蜜略有遲疑。
就連程雙意最要好的閨蜜夏佩雲也認為,至少在陪伴小孩的這件事上是理虧的,程二小姐缺位了這麼久,甚至還不如沈祈傳說中的那位前女友。
程雙意本人不以為然,「小孩子嘛,很好哄的。」
「親媽和養母之間怎麼可能會一樣?這根本就沒有必要相提並論,」程雙意在露臺上翻了個大白眼,對著好姐妹的說辭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