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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少年衣衫沾濕站在窗外,雖然表情冰冷,但那雙眼睛黑白分明,格外純淨,望著嶽少涯時,目中還帶著一絲擔憂。
「小黑———」嶽少涯跳起來,又止住腳步,警惕道:「這裡是玄陽教,你怎麼在這裡?」
黑衣少年是嶽少涯被打暈打來這裡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必定親眼見到自己被打暈帶走,風鈴居外的守衛弟子又對黑衣少年視而不見,任由他在風鈴居外徘徊。
顯然,他和嶽少涯是不同。
看出嶽少涯的戒備,黑衣少年目光黯然了一下,把手上的包裹留在窗邊,轉身慢慢離開。
嶽少涯被黑衣少年那受傷的眼神刺了一次,猶豫了一下上前開啟包裹。
包裹中的幾包點心不但一點沒淋濕,甚至還有些許熱氣,嶽少涯眼前似乎浮現黑衣少年上山探望,途中遇雨,小心把點心揣入懷中護住的畫面。
「小黑,進來。」
後方傳來嶽少涯的聲音,黑衣少年眼睛重新亮起來。
嶽少涯再次抬頭,就被迅速進門的黑衣少年嚇了一跳。
「小黑,你是魔教的暗衛?」嶽少涯打量,黑衣少年行動迅疾,又毫無聲息,隱匿的能力出神入化,讓他想起了原著中的魔教暗衛,一樣的形如幽魅,無聲潛行。
黑衣少年略顯侷促點了點頭。
「但魔教的暗衛,據說只聽令教主?」嶽少涯問出疑問,「你們教主讓你跟著我的?我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他到底打什麼主意?」
黑衣少年有些著急,連連搖頭,張口發出無意義的音節。
嶽少涯看的心急,把人拉到書桌前,拿了筆給他,讓他寫出來。
白紙上落下少年工整的墨跡。
【我跟著,保護你,他不知。】
【我不知他會帶走你,我無法阻止。】
【對不起。】
見到黑衣少年寫完字,又侷促緊張的看自己,嶽少涯心頭的鬱氣忽然就散了。
「這是我和青無聖君之間的事,不關你的事,不用覺得愧疚。」
知道自己被帶走的事和黑衣少年無關,嶽少涯微微放鬆,又問,「那你知不知道和我在一起的人都怎麼樣了?」
【我留書與他們,讓他們無需擔心。】
【他答應我不會傷害你。】
這孩子居然還為自己和魔教教主求情了,嶽少涯摸了摸他的頭,「三個人都安好?」
黑衣少年被摸頭,更侷促了,卻不敢動,繼續寫:【束風閒和白衣服安好。】
「那還有一個呢?那天穿青衣服那個,叫陸青絕,他怎麼樣?」嶽少涯神情焦慮望向黑衣少年。
這次黑衣少年卻猶豫了,教主的行蹤是絕密。
【不能說。】
嶽少涯胸口彷彿被什麼東西捏了一下,悶悶的十分難受,他不忍黑衣少年洩露什麼機密內容被自己連累,只能從字面意思推斷,陸青絕的下落黑衣少年確實知道。
而且,人就在魔教。
「那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教內,聖女是做什麼的?聖元祭典又是什麼?」
這次黑衣少年低頭寫了很久,嶽少涯拿起來看了之後,只餘愕然。
魔教聖女和聖日使魔月使並列,地位僅次教主之下,但聖女還有一個職責,那就是在聖元祭典時,負責帶教主進入聖元洞。
傳說進入聖元洞後,聖女和教主就一損俱損,血命相連,為防有人此時利用聖女暗害教主,歷代聖女都由教主最信任的人來擔當。
而青無聖君卻開玩笑似的,把命交給一個和他有過節的嶽少涯。
嶽少涯感覺有些荒謬,但這個聖女之位還真就給他了。
【他不會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