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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的美人坐在懷裡,還極不安分,蕭松烈強壓下火氣,壓低嗓音說:「你這樣鬧,我還怎麼看書?」
笨蛋,就是不想讓你看書啊……
戈寧偷笑一聲,板著臉說:「你看你的,我睡我的,不可以嗎?」
腦門輕蹭蕭松烈頸側肌膚,環在他腰上的胳膊跟著收緊,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蕭松烈後腰上摸了摸,如是讚嘆:
「夫君,你好像又壯了一些。」
蕭松烈全憑意志力才勉強忽略戈寧的小動作,嗓音喑啞的警告她,「回床上去,小心著涼。」
戈寧無視他的警告,軟著聲撒嬌:「不要,床上好冷,不及夫君的身子暖和。」
蕭松烈沒想到戈寧這般纏人,絞盡腦汁想了幾個藉口都沒能成功,整個人都是恍惚的,坐立不安,汗流浹背。
戈寧絲毫不知他的煩亂心思,賴在夫君懷裡洋洋得意。
蕭松烈不禁思考,若是現在坦白,還來得及嗎?
正當這時,寂靜深夜響起一陣噠噠噠的馬蹄聲,由遠及近。
蕭松烈耳廓微動,迅速捕捉到外面的動靜,心神一鬆。
「有人來了。」
話未落音,蕭松烈箍住戈寧細軟腰肢,稍稍一提就將她從身上挪開,甚至等不及戈寧站穩,騰的一下起身。
「哎喲……嘶……」
戈寧反應不及,腳下一踉蹌,身子歪歪扭扭地撲到桌案上,撞得桌上茶杯水壺丁零噹啷的響,手肘更是磕上桌沿,傳來鈍鈍的痛。
「我出去看看。」身後一陣響動,還有戈寧的痛呼聲,蕭松烈倏地停住腳步,深呼吸才剋制住回頭看她一眼的衝動,道:「若是乏了你先歇下。」
然後,拉開門扉大步離去。
臥房裡,戈寧抱著胳膊迷茫的眨了眨眼,沒一會,眼眶微紅,淚水漸漸蓄滿,閃著晶瑩的光打轉。
衛嘉言策馬而來,在小鎮轉悠兩圈才找到義父留下的地址,料想嬸嬸和義父他們已然入睡,便想著悄悄進去,等明日一早喚他們起來,到時再讓他們收拾行禮去靈州。
只是剛行至小院附近,衛嘉言就瞧見小院正房亮堂堂的,再近一些,就見義父早早等在院門邊上。
衛嘉言受寵若驚,緊勒韁繩,吁了一聲,歡快地翻身跳下馬。
「義父!」
蕭松烈恍然回神,疲憊扶額:「你來得正是時候。」
衛嘉言看了看黑咕隆咚的天,懷疑蕭松烈在嘲諷他,挺直腰桿辯解道:
「劉副將派我來傳話,贓物盡數抬到了靈州衛所,今夜忙一宿,明日午時前能整理成冊,等義父過目後,傳令兵會先行一步送往宮中,未時末,眾將士便能整裝出發回京。」
「劉副將想問問義父,可還有別的命令。」
蕭松烈:「明日一早就去靈州與劉副將匯合,你嬸嬸那裡……到時你去傳個話。」
衛嘉言一口應下,想起什麼,又道:「義父,您可還記得梁紹?」
蕭松烈想了想,「射取匪寨十三人首級的那個弓弩手?」
衛嘉言點頭:「正是他,百步營的梁紹,義父您前些日子還誇讚他勇猛呢。」
不止勇猛,還善射,百發百中在他身上是最妥帖恰當的形容,蕭松烈對他印象深刻,著重交待過劉副將,要將此人培養起來。
衛嘉言不會無緣無故提起誰,應是做了什麼事叫衛嘉言注意到了。
蕭松烈問:「此人有何不妥?」
衛嘉言興奮的說:「義父您不在,不知道這梁紹還讀過書識不少字呢,那麼多人編寫帳冊,就屬他的字最好看。」
衛嘉言繼續說:「我瞧那梁紹相貌堂堂,打聽了一下,他既不愛喝酒也不愛賭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