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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跑才怪!
他摸到她的手, 盛長庚以為會被他拉起來,結果被帶著伸到了他褲兜裡, 夾出一隻小小的包裝袋。
!
這個人,進臥室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
這是隔離第一天的上午,吃了一碗蛋羹。
他說隨便磨磨就算,不會搞到晚上。
但是……
盛長庚不是沒和他經歷過這些,在美國的那段時間,倆人簡直令人髮指的頻繁。
雖然那時跟現在一樣,都是他發起的,但他一直都很冷靜,哪怕做這件事兒的時候,能感覺他會投入但不會全情投入,他永遠為自己保留一絲理智。
所以才襯託的今天一切都變得不對勁。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她都能強烈的感受到他的那種異常的興奮以及不加掩飾的血脈僨張。
有句成語,一夜七次郎,盛長庚一直以為是個段子,沒想到竟然是真實會發生的事件。
那麼,在美國時候,他果真是收斂了。
這天,她什麼下酒菜都沒做。
相反,她已經被過度下酒,出現故障了。
她被他任意擺弄,已經失去正常思考能力,被本能裹挾著,被他全全引領著,掌控著,拋棄羞恥感,完全失去自我。
反正已經不是她自己了,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同樣,讓她說什麼就說什麼……
情啊愛啊,哪怕音調是稀碎的,斷句是失誤的,她沒有選擇,只能被動的,一股腦的跟著他重複。
也不知道是她的順從讓他不再控制他自己,還是他憋的太久了,他最終不加掩飾毫無人性的徹底發了狂。
盛長庚暈了過去,肯定不是因為低血糖。
可能是因為她信奉的明明就是上帝,看到的卻是黑無常和白無常,因此才會顛覆認知,嚇得弄濕了床。
盛長庚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暗。
李介止人模狗樣的說熬了粥,作勢要一勺一勺的餵她。
但盛長庚看著床上一片狼藉,飯一口沒吃,人倒先哭了。
哭的很難過,因為她只有一套床單。
只有一套!
最近全國快遞業大崩潰,盛長庚買的兩套,一套至今未發貨,一套始終在路上。
李介止好像會錯了意,放下碗,一下一下吻著她:「……會結婚的。」
盛長庚想沖個澡,但她下了床站都困難,別說走路,李介止幫她取了睡衣,把她抱到了浴室,調了水溫,要幫她脫衣服,她死活不肯。
最後自己洗的澡,吹得頭髮。
洗過後緩過勁兒來,回房間在李介止的監督下吃光了一碗白粥。
又躺下了。
這一覺睡得很熟。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醒來整個人窩在一個熟睡男人的懷裡,入眼是他濃密的眉峰,羽翼般投下陰影的睫毛,以及可以滑滑梯的鼻樑……
李介止確實是好看的,真是挺好看的。
如果他能稍微好上一丟丟,也不會讓他巨爛的個性完全掩蓋住他如此好看的事實。
她目光上移,窗臺上面晾曬著的她洗澡換下來的衣物。
還有她扔在浴室臺子上的內褲。
她不是故意不洗扔在那裡的,只是換下的時候,看到了上面遺留的血絲。
她其實是想讓這個觀察力極強的人,看看他到底不加節制的幹了什麼。
完全沒想到他會幫她洗了。
他自己的都不手洗,美國房子裡有個內褲專用洗蒸機。
真是他自用的,盛長庚發誓無論他在與不在,她一次都沒佔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