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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張曉嘆口氣,「你給我打電話就是為這事啊。」
張曉又冷哼一聲,大聲說:「單純個鬼啊,別看他長的那樣,心裡精著呢。不過你也用不著擔心,這還沒談呢,我跟誰都有可能,除了他,該講的我都和他講的清清楚楚了,他中文不好,但也不至於聽不懂人話。」張曉也知道自己越說越偏激,遂及時把後面的話咽回肚子裡,「反正你就別操心我了周霖,我有預感很快我就能找到自己的真愛。」最後他這樣說。
話到這種地步,倒是和周霖預想的不太一樣,怎麼聽起來這次張曉才是被撩的那一個?還是被撩的不情不願的那種。
周霖必須要承認此時自己是個情感白痴,他理不明白這倆人到底在搞些什麼。
看著和餘嘉年的聊天頁面,上回聊天還是餘嘉年不斷控訴少年時期楚雲繹壓榨他的二三事,恨恨的說總有一天要翻身農奴把歌唱。
最終,周霖按滅了手機,心說,算了算了,這種事越幫越忙,就權當自己什麼都沒看到,隨他們相愛相殺去好了。
之後的一天,周霖福至心靈,腦海中突然冒出一串數字,那個在雜物間找到的盒子就這樣輕易的被開啟,只是裡面除了一本詞典再沒其他,讓他大失所望。
秉持著學好詞語人人有責的想法,後來那本詞典被送給了餘嘉年。
辦婚禮這個話題提出很突然。
一番雲雨之後已經到了深夜,周霖的眼皮愈發沉重,他只想就這麼沉沉睡去。
楚雲繹摟著周霖,指尖在他腰間的癢癢肉上摩挲,周霖禁不住癢,一把握住楚雲繹做亂的手。
「好睏了。」周霖眼都不想睜開,頂著最後一分氣力說,「快睡覺吧。」
嗓子使用過度導致他的聲音聽起來和平時木呆呆樣子很不一樣,特別軟,就好像在撒嬌。
楚雲繹還是妥協了,不過是有條件的:「答應我一件事,就放你去睡覺。」
周霖嗯了兩聲,接著楚雲繹貼在他耳朵旁說話,每一個字他都聽清了,但是大腦實在超負荷,此時已經提前下班,他失去了思考能力,應付著對楚雲繹說著好,說什麼都是好。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起來,才遲鈍的想起楚雲繹說的是:「小霖,我們辦場婚禮吧。」
而他回答的是:「好。」
婚禮只是一個形式,周霖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那麼多辦婚禮的人也不一定都能攜手到老,不歡而散的比比皆是。
所以他雖然和楚雲繹領了證,卻從來沒有想過要不要再走那個形式。
「只是這樣更正式一點。」楚雲繹說:「我這樣講好像也挺自私的,不過我確實不想再隱瞞我們的關係了,即便是在公司。」
楚雲繹這段時間一直在忙知感分公司的事,大事小事他都要管,有次周霖半夜醒來看見旁邊的楚雲繹還抱著電腦敲敲打打。
這也算不得突然,分公司選址什麼的很早之前就有人在辦,只不過裝修比預計快了一些,現在已經到了尾聲。
所以楚雲繹決定提前結束在明耀的工作,和掛名總監不同,新公司的成立是需要他實打實籌劃的。
雖然楚雲繹沒說什麼,但是周霖也能猜出他這麼著急的原因,他們的關係可以公開,但是辦公室戀情加上他們上下級的關係,傳出來總會留給外人許多遐想空間。
楚雲繹這麼一離開,會帶走許多閒言碎語。
接下來的一週,除了工作,周霖和楚雲繹一直在商議著婚禮的各種問題。
定完場地,試完衣服,還有各種流程和細節問題有待商榷。
雖然聽起來事件繁多冗雜,真正一步步幹下去卻都還稱得上井然有序。
選完對戒的那天,周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