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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離直接使用蕭夙的身體轉移到了江南據點,從屋裡出來後,笑著跟白樹打了個招呼:「這兒有酒嗎?」
說完愣了一下。
他想喊的是白樹的名字來著,畢竟前一秒他還在和白樹依依惜別,反覆叮囑自己離開後的事情,下一刻又換了個身份回來了。
可是蕭夙沒見過白樹,只是知道他暗衛的身份,還有姓名,而且滿腦子都是酒,說出來的話完全是身體本能,這就是蕭夙打招呼的方式。
白樹不會主動說謊,他回答說:「有。」
白離直接失去理智,根本想不起別的其他事情了,他喉結動了動:「在哪兒?能請我喝嗎?」
不等白樹回答,他的眼神掃過屋子,轉了一圈後沒看到熟悉的酒器,「是在廚房吧?」
白樹沒有回答,也沒有阻止他,任由白離去了廚房,抱著酒罈往嘴裡灌。
「怎麼感覺沒以前好喝了。」白離品著酒,有些失望地自語了一句,他看向門口的白樹,「這是你買的酒吧?也不買點好的,這種劣質的酒,聖子能入得了口?」
白樹說:「聖子不會碰,這是我的。」
白離放下酒罈:「兄弟,以後要是有機會,請你喝更好的。」
說完他帶著酒罈,離開了這處據點。
荒山上有不少人在挖野菜,白離看到這個場景,竟有些欣慰。
還沒到啃樹皮的地步,真不錯。
面黃肌瘦的流民們注意到了白離,把他當成了哪家的世家子弟,自覺離遠了些,生怕惹他不快。
白離無視了他們,抱著酒罈,開啟了地圖。
附近的人大多時黃色的中立陣營,只有花滿樓是綠色,把地圖縮小後,整個江南地區呈現在眼前,白離確定了葉孤城的位置,又從一堆綠點裡翻了翻,艱難找出了代表張無忌的那個點。
「小子,把你身上的酒和錢交出來!」
「衣服也脫掉!」
白離回過神,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幾個漢子:「我?」
這些漢子面板黝黑,手上拿著簡易的朴刀,實際上就是棍棒上面用布條綁了鐮刀之類的農具勉強當作武器,看著怪寒酸的。
為首那人聲音發顫,底氣不足:「除了你還有誰?少裝傻充愣的,乖乖把東西放下,爺爺還能饒你一命,別逼我們動手。」
白離灌了口酒:「怎麼在這個地方打劫?你們是剛來到江南?」
「你怎麼知道?不對,少他媽廢話,再不照做,我真的動手了。」
「何必呢?我看你們都是老實的莊稼人,實在過不下去,可以去投奔義軍,不想當兵的話,城裡有富商在施粥,這邊也有花家七童收容流民,雖說人多粥少,至少不會餓死,山上還有野菜,河裡有魚,還沒到活不下去的地步。你們要是見了血,可就沒有回頭路了。」
打劫的流民面露遲疑,看向為首那人。
「這些公子少爺嘴裡哪有幾句真話?我看他就是心中生怯了,故意這麼說的。冒犯了這些人,誰也活不了,現在放了他,等他回去報信,死的就是咱們!」
白離無奈地想,若論出身,他還不如這些莊稼人,只是誰叫他不知怎得生了這副好樣貌。
「我的耐心不多,該說的都說了,既然你們不知悔改,那就是敵人。」白離喝光了罈子裡的酒,把陶罐丟到一旁。地圖上,部分黃點變成了紅色。
他身上沒穿戴暗器,隨意從揹包裡拿出一柄短刀走了過去:「誰先?」
遠處傳來急切的腳步聲,「趕上了,趕上了!就是這夥人在打劫,花公子快救人吧。」
原來在這些流民圍過來的時候,就有人跑到花滿樓的小樓通風報信去了。
花滿樓原本很急切,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