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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顧少:他逃我追,他插翅難飛。
大薯:只有最愚蠢的獵人才會選擇粗暴地圈禁獵物的肉身。要想全身心地控制一個人,只能無孔不入地先控制他的精神……愛本身就是最牢固的囚籠,他被愛矇蔽,就不會涇渭分明。你覺得涇渭分明,本質是他根本不喜歡你
小趙:og家人們誰懂啊,我好像那個穿梭在瓜田裡的猹……
江室友:(健全人遞瓜)
第28章 「沈哥到底想和誰走?」
這話說得太曖昧了。
但已經不是顧硯洲第一次這麼說。
沈殊想,如果楚徵沒有忽然向他表白還強勢地把他壓在床上狠吻,他到現在都多半不會把這種表達獨佔欲的話當一回事。
人生下來就是孤雛又自由的,僅可屬於自身,雖然會被無數關係牽絆,但總有選擇連線與否的權力。
所以這世間其實並沒有誰屬於誰這樣的說法:孩子不屬於父母,戀人也不屬於彼此……人不是器具,無法打上專屬於某人的烙印,成為所屬物。
沈殊對別人好,為別人做什麼,並不是想要得到對方的反饋和回報,而只是想做而已。
所以很少表達獨佔欲,也沒有強烈迫切地想要獨佔某人人生的慾望。因為他的博愛和溫柔體諒,喜歡親近他的人很多,也有人覺得這樣是極致的冷漠,還不如脾氣壞一些的人真實。
王玲玲對此的評價是:「那是你還沒遇到非他不可的人。那樣的人出現的瞬間,其他人都黯然失色。什麼都不用做,就會成為你世界裡最鮮亮的色彩。」
「……很難想像。」
「判定方法很簡單,就是你是否會感到嫉妒。啊,不過話雖如此,我也很難想像你嫉妒別人的樣子……」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一種直覺!所以愛上你的人肯定很辛苦啦,喜歡你的人多,他嫉妒的物件就數不勝數,感覺光是發射冷冰冰的排他視線就足夠把人生全部的能量耗盡了……」
「我只是來出差的。」沈殊直視顧硯洲的眼睛,不卑不亢,「做你助理是我答應楚四的事,所以必須做到。」
他必須得斬斷暗生的情絲,這對他自己,對顧硯洲,都好。
一個楚徵已經打得他措手不及,不能再讓顧硯洲入場添亂了。
「……」
顧硯洲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
沈殊直截了當地補刀:「我不是gay。」
顧硯洲冷笑一聲:「你不覺得你和楚徵不清不白地拉扯完後來找我,再告訴我你不是同性戀,實在有點沒說服力嗎?」
「你查我?」
顧硯洲按住沈殊的手腕,低垂眼眸道:「我沒興趣侵犯你的隱私。大學四年,你哪次不說理由做事我追究過?」
他低下頭,嘴唇逼近沈殊的脖頸,熱氣拂在他微微滲汗的白皙脖頸上,引發一陣細密的戰慄。
顧硯洲說的是實話,沈殊啞口無言。
「我只是怕你被人欺負,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才查的。誰知道查到的是這種『欺負』……」
顧硯洲不滿地咬了一口,紅髮蹭在沈殊的面頰上,癢癢的。
沈殊推他,卻被壓著手腕按在樹幹上動彈不得:「顧硯洲,你放開!」
放在遠處踏青露營的路人眼裡,這不過是一對親密無間的小情侶在打鬧。
「我不放,」顧硯洲笑得張揚恣意,「你還要再扇我一巴掌嗎?」
提起那次誤傷,沈殊頓時哽住了。力道鬆弛了些許,顧硯洲便順勢蹭著他的下顎往上抬,想落下一個輕吻。
沈殊一偏頭,吻便落在了側臉:「我說了,我不喜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