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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把寫著聯絡方式的便條遞了過來。
沈殊訥訥點頭,指了指自己旁邊涼了一半的蛇,「這個……怎麼辦?我聽見地下室有響聲,就想看看是什麼情況。沒想到是小徵的寵物,也沒想到是蛇……」
楚徵扶著他的肩,溫聲道:「只是畜生而已。在它想咬人的瞬間,就不能把它當寵物對待了。冷血動物很笨,連主人的氣味都記不住。我好好供養它,從來也沒虧待過它,並不指望它像貓狗一樣乖巧貼心。但傷人是底線,不能容忍。」
來別墅打掃衛生的清潔工和園丁,偶爾會兼職給球蟒餵食。蛇類吃飽一次就能很久不進食,它絕非出於飢餓才不得已攻擊沈殊的。
沈殊沉默了一會兒。他意識到或許是自己哪兒做得不好,才會激怒這條蛇。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它已經死了,而楚徵沒有因此生氣。
最後只能說:「我把它埋了吧。」
楚望舒巡視一圈屋內構造後,啪嗒啪嗒在手機裡記下了些什麼。
一個電話打進來,那頭好像是個聲音溫和的男生。她的表情一變,朝楚徵打了個手勢,便匆匆離去了。
沈殊問:「她怎麼了?」
楚徵似笑非笑:「後宮著火了。」
沈殊:「……」啊?
楚徵把地板上的血清理乾淨,拉著沈殊去洗漱換衣服。
「今天的事不要放在心上,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必自責。」
楚徵把泡沫打在沈殊身上,一下一下搓洗著。一點點落在他的睫毛上,像是輕飄飄的雪籽。
「只是意外而已。」
楚望舒借走了車子,說明早來接楚徵。楚徵便抱著沈殊看電影,兩人小聲交談著劇情,依偎在一起。
中途,楚徵去廚房拿些水果零食。
回來時,只看見墨色沙發上沈殊牛奶似的流淌著。楚徵目光炯炯,抓著他的兩臂,將他向上拽離些許。
「沈哥……要不要接吻?」
沈殊其實還沉浸在被蛇撲擊的恐懼餘韻裡,急需一些溫柔的撫慰。便點了頭,喉嚨裡溢位一聲短促的「嗯」。
兩人腰腹頓時緊緊相貼。
沈殊被對方託著臀,倉促起身。用大腿環著對方的腰,繃緊脖頸以保持平衡。
位置挪到冰箱旁,沈殊勾著楚徵的肩膀,小口喘著氣。髮絲亂蓬蓬地抖動著,很快就貼在汗水淋漓的面板表層。
兩人激烈地吻著,互相撫摸,手指交疊在一起。楚徵的拇指抵著他的小腹,把平坦的面板壓得凹進去。
像是某種冷血動物的獠牙。
沈殊被自己的聯想嚇得一激靈,手指在楚徵的背上抓出一道血痕。楚徵悶哼一聲,把下巴擱在沈殊的鎖骨處,喃喃道:「沈哥怎麼突然襲擊?真是壞心眼……」
戒指劃過肋下和腹部,冷冰冰的。
它的存在感愈發強烈,以至於哪怕是不在歡愉的時刻,譬如讀書、依偎或是進餐時,沈殊只要看著楚徵摩挲或是摘下那枚戒指,立刻會聯想到二人荒唐恣意的親暱時刻。腹中之火頓時燒起來,把他變得汗津津的。
「對不起,小徵……」沈殊顫聲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奇,好奇地下室裡有什麼。我在閉塞的環境裡實在待得太久了,所以……」
楚徵整理他鬢角的髮絲,「我說了,這不是沈哥你的錯,是把蛇安置在這裡的我的錯。嚇到你了,真的很抱歉。」
他自己的身軀也如同蛇一般緊緊纏繞著沈殊,讓這隻白花花的小鳥動彈不得,只能弱弱地發出哀鳴。
過了一會兒,楚徵摜著沈殊的腰,按著他的背將他壓倒在料理臺上,扶著細瘦的手臂,落下細細密密的吻。
「害怕嗎?」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