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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蓁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只當是沈殊家裡有事請假,甚至還問了一句:「妹妹現在還好嗎?」
「還好。」
這也不是假話。
自從之前沈芊芊發脾氣之後,沈殊就固定了打電話的時間,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抽空和她聊天。
她最近狀態不錯,身體恢復得很好,又能下地活動了。
她說,醫院的小花園裡開了新的花,很漂亮。她交到了新朋友,對方性格很好,很溫柔,和沈殊有點像。
「是個很漂亮的阿姨哦。」
有一次通話被下班回家的楚徵聽見。他一開始以為電話那頭是沈殊熟識的女人,非常吃味。
「沈哥背著我在和女人打電話調情啊。」幾乎是怨念地說出這句不是玩笑的玩笑話。
得知物件是沈殊的親妹妹後,他若有所思:「是那個女孩子啊。」
沈殊的父母出車禍那天,他幫忙守夜的那個總是在昏迷的女孩子。
「……哥哥晚安!」
電話那頭的沈芊芊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興高采烈地講述自己的生活,好奇沈殊每天都在做什麼,然後在沈殊表達時間太晚了後乖乖掛電話去睡覺。
她尚且不知道楚徵的存在。
楚徵從身後環住沈殊的腰,兩人跌跌撞撞地倒在柔軟的沙發上。
他的手探入掀起的衣擺,一面撫摸沈殊光滑的面板,一面喃喃:「……說起來,沈哥不只是我一個人的哥哥呢。」
沈殊無奈,楚徵跟小狗似的舔吻他的耳廓脖頸。實在太癢,他只能抬手按住對方亂動的腦袋。
「以前就是這樣啊。」
孤兒院所有的孩子都叫他哥哥,楚徵反倒不是最早來的那個。
在他看不見的角度,楚徵的眼神陰翳了些:「……是啊。」
「但是,」沈殊用指腹輕輕刮著楚徵的側臉,「我是你一個人的男朋友。史無前例的第一次——這樣想,你會不會開心一點點?」
「嗯。」
楚徵終於笑了,黏黏糊糊地索吻。沈殊張開嘴,任由他掠奪,鼻腔裡洩出些許短促的氣音。
「嗯唔……」
楚徵好像有針對沈殊這個人的面板饑渴症,總是在所有可以貼貼的時間自動吸附到沈殊身上。
沈殊一開始以為自己會很不習慣。他向來獨自生活慣了,和室友也涇渭分明,還從沒被誰侵入過最隱私的範圍。
但他的防禦系統對楚徵全面失效。對方輕而易舉就可以撬開他的唇關,連帶著擊潰脆弱的心理防線,讓迅速沉淪在親密的愉悅裡,忘了所有的道德感和羞恥心。
一吻終了。
沈殊意猶未盡地親吻楚徵的下頜,輕聲道:「不叫哥哥也可以。」
楚徵微微睜大眼睛看向他。
「如果你在意我不是你唯一的哥哥,不叫『沈哥』,直接稱呼名字『沈殊』也挺好的。」
「可是,叫哥哥你『沈殊』的人不是更多麼?而且聽起來好生疏。」
楚徵的手遊弋著,揉捏沈殊身上軟而薄的一層肉。手法有些澀情,推紅了一大片面板,略微泛著癢意。
他揭開紗布,給沈殊已經稍稍消腫的那撇粉紅消毒——就像這些日子裡他每天都會做的那樣。
「嘶……」沈殊微微抬起胸膛,藥水冰冷,空調風一吹就激人。
「那有什麼稱呼是隻有我們才能用,別人都沒法用的呢?」
他想,只有這樣的稱呼才能讓楚徵這個醋王滿意。
對方針對他個人超乎尋常的佔有慾從童年時代開始就愈演愈烈,他還沒來得及糾正這長歪的觀念就被捅進了醫院,之後就再沒見過他。
楚徵捏著鑷子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