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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畢竟是楚徵,他的小徵。
楚徵舔舐著沈殊柔軟的嘴唇,逐漸深入,唇舌交纏。橘子薄荷的香氣迅速膨脹開,溫柔地將沈殊攏入氛圍內。
嘖嘖的水聲時不時響起,激得沈殊抓緊楚徵的襯衫,彷彿這樣做就可以否認那些從咽喉裡不斷溢位的曖昧喘息出自他本心。
面頰被冰冷修長的手溫柔捧著,小幅度地揉捏。沈殊先前就發現楚徵對他的臉有微妙的施虐欲,指腹總是勾著下唇搓揉,壓得他嘴角都泛酸。
溫度節節攀升。
濕吻中,沈殊難耐地繃緊脖頸,腔中氧氣被毫不留情地掠奪殆盡。缺氧帶來的細微眩暈感擰著腦內,叫他眼前都些微發白。
「小徵……」他在喘息聲中斷斷續續地說話,這樣旖旎的時刻,無法思考的腦袋只會把最關心在意的事壓成短句釋放:「你燒退了嗎?」
高熱的口腔和舌,楚徵哪兒的溫度都燙得嚇人。沈殊下意識收攏腿,卻被沉甸甸的一片嚇得往上挪了挪。
「已經好透了。」
楚徵鬆開蛇吻般糾纏的唇,轉而一下一下慢吞吞地啄著沈殊的下巴。滴滴熱汗順著他的額角滑落,落在沈殊敞開的衣領內。
沈殊抬手擋住自己的眼睛。
情難自已的分明是楚徵,但不好意思的卻是他。
為什麼和男人接吻也會這麼舒服?
他不懂。
紛雜的思緒促使亂七八糟的片段在他腦袋裡閃過,煩躁的情緒扶搖直上。
他是直男啊……只喜歡也只喜歡過女孩子。
即便過了那麼多年,再次和王茜重逢,他還是會因為對方甜甜的笑容而悸動。
初戀是美好且不容侵犯的。
可為什麼楚徵的吻讓他的心跳得這麼快?這一次,他甚至來不及拒絕反抗,就這樣順其自然地被對方拖入愉悅的深淵裡。
身體的反應最誠實,從來不騙人。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沈殊想。
如果楚徵繼續吻他,他真的會拐向奇怪的道路的。還是和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做這樣羞恥的事……哪怕對方已經赤誠地表達愛意,他還是會覺得彆扭。
心底像是被誰忽然揪了一下,酸澀地隱隱泛疼。
非血緣關係的人裡,楚徵於他而言是特別的。
正是因為特別,才不能……
「沈哥走神了。」不滿的小狗啃咬他的手腕,穿著皮鞋的腳不小心碰了一下傾斜的茶几,「為什麼和我親熱也會走神……在想什麼?」
沈殊不知道怎麼回答,楚徵已經拉著他的手,將二人的茶杯抵在一起,用掌心溫熱地包裹。
他定定看向沈殊,神色說不清是喜悲:「至少在這樣的時候,不要想除我以外的人,好嗎?」
沈殊被他半強制地圈在懷裡,指尖酥麻濕潤。
手中的茶杯熾熱滾燙,茶水因為顛簸潑出,覆蓋在他的面板上。他只想轉移話題,晃動間瞥見那副和房間風格格格不入的畫,喘息著問道:「那幅畫的中間畫的是什麼?」
「你真想知道?」
楚徵將臉埋入沈殊的頸窩,輕輕舔舐去他滲出滑落的汗水。
「……嗯。」
「是赤裸的人,赤裸的男人。」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掛在沈殊的側臉上。
「你知道他是誰的,就像你其實看得見我的心,只是裝作看不見。」
「……」
窗外雨聲淅淅瀝瀝,彷彿永不停息。
作者有話說:
大薯:午休時間,要不要去我辦公室做做?
沈哥:……(半個直男の抗拒)
後面回a市升職調動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