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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嚇我一跳。」
楚徵沒說話,只是趴著。過了一會兒,才慢慢說:「感覺在做夢。」
沈殊撩起衣擺、打算脫去的動作一頓,有些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臉:「說什麼呢,傻。」
「這個場景……」楚徵指向套房的佈局和裝飾,又指了指整個人泛粉的沈殊,喟嘆道:「我夢到過很多次。」
沈殊的手撫過他的嘴唇,指尖朝唇縫裡伸,抵著楚徵的齒上下撬動了幾下。
「你一定在夢裡對我做壞事。」
楚徵直率地承認:「每一次。」
「夢到什麼?」沈殊又朝他湊近了些,兩腿搭在楚徵的肩膀上朝內壓緊,面板貼著楚徵的臉,滾燙,「我很好奇。」
楚徵忽然笑了:「你真想聽?」
「為什麼不呢。」沈殊捧著他的臉,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反正今天是好夢成真的夜晚。」
「夢見你被我■哭了。」
「全部■進去,根本合不攏。」
「還失禁了。」
沈殊的臉一下紅得像番茄,楚徵平時連髒話都不說,此時的措辭卻又骯髒又粗野,毫無教養可言。
對方倒是氣定神閒,一副「是你非要我說」的無賴神態。
幻想麼,哪有正經的。
「流氓……」
楚徵沒說話,只是伸手利落地解開沈殊的扣子,速度快得令人咋舌,用肢體語言鮮明大聲地回答:沒錯,我就是流氓。
布料鬆鬆垮垮地垂墜在沈殊的胸膛上,他的視線越過清邁混雜胡志明市風格的裝修,落在不遠處牆根下罩著紅絲絨布料的龐然大物上。
「那是什麼?」
他一個翻身,避開楚徵難以剋制的過火揉捏。光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一步步靠近。
楚徵也不惱,只是立著。靜靜半跪在原地等待沈殊結束好奇心探尋,「一幅畫,用來裝飾這個房間的。」
又補充道:「前幾天剛買的大作,好像拿了國際上的金獎?記不太清了。」好像他真的不知道這幅畫的作者是誰,而只是閤眼緣買下的似的。
沈殊捏著絨布一角的手頓住,轉過身,有點呆地看著楚徵:「那我還是不掀開了吧,留給你掀會比較好。」
他之前有聽說過,有收藏癖好的人會很在乎藏品的所屬。在主人沒允許的情況下隨意觸碰,是很失禮的行為。
「沒關係。」
楚徵一面脫下那身藍色的奧黛,一面逼近沈殊。然後蹲下,小狗似的舔吻沈殊的下頦,聲音喑啞:「我的就是你的。」
「我們是不分彼此的。」
沈殊兩手侷促地撐在地面上,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碰碎了這價格高昂的藝術品,趕緊推著楚徵的胸膛向後騎上去,兩人在地毯上廝混起來,揉碎了一片勿忘我的花片。
楚徵掐著沈殊的腰,隨手一拽,就把他身上那件半掉不掉的白色奧黛扯下,甩去角落裡了。
「沈哥親我。」
他撒嬌,手指揉捏沈殊的腹部。分明那麼薄的一層肉,卻怎麼都摸不膩。
沈殊按著他亂動的手,規規矩矩地收在自己大腿上,佯裝兇道:「別動!」
再俯下身,迎著楚徵不斷眨動的笑眼,臉上發燒著吻下去。
被吻得意亂情迷,手也不自覺地開始搓揉楚徵的胸肌,掠過兩撇時,還能聽見對方錯亂的呼吸。
……意外的弱點。
沈殊玩心大起,重點關照。卻被對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挺腰坐起來,含著咬了個濕漉漉的牙印。
「嘶……」沈殊推他,石頭似的紋絲不動,「疼。」
楚徵又在另一側咬了一個,悶聲笑道:「勾引我,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