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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韓桃遲疑回答道,「蠱蟲的主人是我的母親。」
「誰?」倏然間,巫醫詭異地歪了歪頭,看向他。
「我的母親,」韓桃重複道,「杜蘭亭。」
他心中莫名有個聲音,好像告訴他可以對這位巫醫和盤托出一切一樣,昏暗狹長的甬道,好像一眼望不到盡頭,他站在巫醫前面,身子越發癢麻起來。
巫醫看著他,好像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最終收回目光,從懷中拿出藥來。
「喝了它。」
韓桃接過,低頭聞了聞,是一股難聞的味道,但還是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
「杜蘭亭,我記得杜蘭亭,」巫醫見狀,轉過身拄著柺杖,又往甬道深處走去,幽幽道,「我做夢都想殺了她。」
韓桃跟了上去。
「我給你的是毒藥。」巫醫在前頭嘶啞著嗓音道。
「怎麼會——」
話音未落,韓桃忽然痛苦地弓下身子,猛然吐出一口黑血來。
意識的最後一刻,他摔在地上,胸口好像猶如火焚一樣,他看著巫醫低下頭來沖他陰森森地笑,又站起身好像在叫誰過來。
他努力睜大眼睛,卻看不清晰,攥緊拳頭艱難地想要發出聲音,最終卻沉沉地墜入黑暗之中。
「不……」
轟。
許久過後,韓桃只感覺自己像是墜入一片深海中,又回到了看不見與聽不著的時候。
他不能睜開眼,也不能說話,靈魂好像封閉在了軀體之中,卻感覺有人剝開他衣服,在用一種藥膏給他擦洗。
身上黏糊糊的勁頭,讓他感覺有幾分難受,但他還慶幸自己保留了最後的觸感,起碼還能知道發生了什麼,指腹摩挲過體膚,有些癢麻,那人沾了抹藥膏就開始塗抹他的身體。
直到那替他擦洗的人擦完了上身,又替他重新合上衣襟,提著他的腿抬了起來,手掌沾著那種冰涼涼的藥膏,開始擦洗他的大腿兩側。
他只感覺腦袋嗡嗡的,感覺那隻為他塗藥的手,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什麼,好像莫名有幾分熟悉感,輕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韓桃一下感覺身子發麻,整個人都快昏過去,偏偏還意識清醒。
如果此刻他能動彈,他大概會往外掙扎爬去,但此刻卻只能像一具死屍一樣,叫人任意而行。他像是趴在一塊木板上——但願不是棺材板,受著這種屈辱與折磨,偏偏觸覺又刺激著他。
不知道是怎麼落到這個境地的,韓桃又想不到自己怎麼會真的信了那巫醫的話,傻傻地跟了進來。
從頭到腳,那人擦洗他擦洗得一點不漏,中間不知道揩了多少油,直到最後他渾身都被塗上了藥膏,連著面頰和腳底也完全被塗抹,那隻手才離開了他。
韓桃終於鬆了口氣,不知覺中身子都出了些汗,他終於能擺脫這種羞恥的處境,一邊又猜測著這種熟悉的作案手法到底是何人的作風。
然而還沒等他完全確定下來,他就感覺那人的手掌又壓著他背,整個人坐了上來。
韓桃幾乎要驚叫起來,卻叫不出聲,而那人的身體也塗滿了那種黏稠的液體,毫不客氣地坐在他的腰上。
「不……」
韓桃趴在木板上,睜不開眼,只感覺自己要昏過去了。
作者有話說:
趙狗:趁老婆被藥倒,美滋滋吃完老婆。
事後巫醫:雖然看不見聽不著,但是其實他能感覺到。
傻狗聞言傻掉。
第73章 註定陪王伴駕
韓桃只感覺自己屁股很熱。
黑暗裡他沒有辦法動彈,然而腳弓卻不受控制地繃緊,趴在木板上的身子猛地被撞得往前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