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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陸斐時鑽進傅寧則車裡才舒了一口氣，開始碎碎唸叨：「過年過年！」
傅寧則雙手環胸翹起二郎腿，「過年之前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李總的專案是怎麼回事？我現在終於知道我爸為什麼煩你們了。」
陸華清手段還算正常。
陸斐時就不一樣了，東打一拳西打一拳根本猜不透路數。
聽說陸華清年輕的時候就是靠著這些下三濫的招數贏了個盆滿缽滿，只是漸漸年紀大了也就懶得玩那些招數了。
「你真的想知道嗎？」陸斐時眨眨眼。
「其實也不是很想知道。」
傅寧則合眸。
「那我不說了。」
傅寧則：「……」
過了良久，傅寧則還是忍不住好奇道：「我真的想知道。」
李總那個人素來難搞，他也是廢了不少力氣才談了幾次，但一直沒有談妥，為什麼陸斐時只見了對方一次就談妥了，而且合同直接簽了20年，他真的很好奇。
「其實我也是碰巧……」
「那天我請李總吃飯正好碰上曲蔚去抓姦，曲蔚順手就把我叫上了，我就順手把李總也帶過去了，場面那叫一個狗血刺激，李總的表情跟看見了十個億一樣，等他看完戲就把合同簽了。他說以後有這樣的事還叫他，順手簽了20年的。」
傅寧則：「……
他的母語是無語。
「那王家那個合同呢？」
陸斐時摸著下巴沉思道：「我給了他們老總點了杯奶茶，他說這讓他想起來了他孫子親手給他煮的奶茶，他覺得我很親切，在我辦公室和我一起疊了一下午的小星星迴憶他孫子的童年，就是我送你那一罐。」
傅寧則：「……」
更無語了。
「等下？你送我的那罐星星裡有那個老傢伙疊的？」傅寧則終於發現了盲點。
他現在一想到自己時不時拿出來把玩的星星可能會是那個老頭子含著眼淚疊的就有一點想把自己的手剁了。
「對啊。」
傅寧則的笑容戛然而止，面色陰沉，「等我回去就砸了。」
「哈哈哈哈。」陸斐時毫不客氣地開始抖肩膀，「逗你的，他疊的都拿回去了，你那一罐都是我疊的。」
傅寧則這才滿意。
「那誠安的專案呢？你拿著我的錢跑到旮旯角里給希望小學捐了兩千萬，然後搶了我的專案？」
陸斐時差點被口水嗆住，「生意人的事怎麼能叫搶呢，他那不是好面子嗎，我就給他賺個好名聲。」
傅寧則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陸斐時張口就是8個億，這麼玩下去8個億也不夠他燒。
陸斐時一眼就看到他在想什麼，「我們是聯名捐助，誠安老總後來把他的大舅媽、小姨子、三伯、四嬸都介紹給我了，我還給他外甥女介紹了個物件。」
傅寧則：「……」
「就是我舍友，段明越，你還記得他嗎？我把他介紹過去了，他現在也算是嫁入豪門了。」
陸斐時滿臉欣慰，宛如一個看著小輩們茁壯成長的長輩，以後他們親上加親，唾手可得啊。
傅寧則：「……」
死敵就是死敵，就算結婚了也是死敵，他現在開始和他爸一樣煩陸家的人了。
不過自打陸華清半退休後，他第一次開始感覺到上班有意思了，陸斐時是一個非常優秀且賤的對手。
車子靜悄悄地行駛，很快在陸家別墅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