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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房間傅寧則沒開燈,陸斐時跌跌撞撞走了兩步,整個人被推到在床上,他要起身,又被傅寧則按著壓了下去,手腕被高舉過頭死死攥住。
只聽見黑夜中咔嚓兩聲,冰冰涼涼的鐵狀物體銬住了他的手,陸斐時懵了。
他掙紮了兩下,鐵鏈碰撞聲在黑暗中格外清脆,傅寧則坐在他的腰上,小心翼翼地將那隻玉鐲褪了下來,開始解陸斐時襯衫的扣子。
「現在是不是不合適?」
「閉嘴!」傅寧則一個用力將他的襯衫扯了下來,張口在他脖子後的腺體上咬了下去。
嘶——
突如其來的刺痛讓陸斐時倒吸一口冷氣。
濃烈的資訊素在他血液間開始流動點火,他感覺自己渾身的面板都被傅寧則點燃起來,心臟砰砰在跳。
濃烈的資訊素像是夾雜著硝煙的味道在屋子內瀰漫開。
傅寧則好像生氣了。
陸斐時心想。
「要不你鬆開我,我陪你玩……唔……」陸斐時的唇再次被人堵住,傅寧則吻的很用力,幾乎要纏的他沒力氣。
吻的幾乎倆人都快喘不上氣來時傅寧則才鬆開他,黑暗中陸斐時似乎能看到傅寧則微閃的眸光。
「你松……」
「在你想清楚之前別想離開這。」
傅寧則的聲音夾雜著怒氣,他看起來很生氣很生氣,他想不明白陸斐時在猶豫什麼。
有什麼好猶豫的,他都不在乎了,他還給陸斐時生了個小孩,有什麼好猶豫的,嫌他年紀大?還是覺得他脾氣不好會兇人?
陸斐時走的第一年他思考過很多這樣的問題,第二年的時候他就想:不管他有什麼樣的問題他都絕對不會放棄陸斐時,只要陸斐時敢再在他面前露面,他一定打斷陸斐時的腿把他留在自己身邊。
「別生氣了。」陸斐時柔和的聲音驟然響起,「要不咱們明……」
他再次被傅寧則堵住了下面的話,傅寧則不喜歡聽的話他都會用自己的方式堵回去。傅寧則根本不聽他的話,將陸斐時扒了個乾淨,一坐到底。
涼颼颼的風颳過面板,伴隨著溫熱的指尖在他身體上遊走,黑夜裡傅寧則的眸子格外嚇人,看的陸斐時打了個寒顫。
「明天!就明天!明天就去!」
「你不去都不行!」
「我要是不去就打斷我的腿。」
「先領證再辦婚禮。」
黑夜裡他聽到傅寧則悶哼一聲,通道還有些乾澀,這樣直接下去是不行的,肯定會疼。
「疼……」
映著窗外一點月色他能看到傅寧則眼尾泛起的一點紅色和半閉的雙眼,他試圖去掙開那道鏈子,卻費了半天勁也沒掙脫開,只好雙腿攀上傅寧則的腰,翻身試圖調轉了一個姿勢。
他低頭吻了吻傅寧則眼尾,「明天就去。」
傅寧則偏過頭去沒說話。
只是甜酒的味道開始逐漸變得濃鬱,兩個人交纏的面板也逐漸滾燙起來,他能聽到身下傅寧則的喘息聲都變得急促起來。
「傅寧則?」
「嗯。」傅寧則悶悶地應了一聲,只是音色有些奇怪。
發情期?
陸斐時訝然。
「要不你先解開我,我幫你。」陸斐時又掙了兩下,但那鐵銬似的東西死死鉗制著他的雙手,讓他的動作都變得不便起來。
「不要。」傅寧則死活不願意放開他,反而壓著陸斐時一翻身又坐了上去,「我可以自己來。」
溫熱的掌心按在陸斐時的胸膛上將他死死按在下面,雙手被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