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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不愛喝酒,可在某些時刻,也少不了被人抓去聚會,偶爾的還會遇到被人投懷送抱的情況。
但凡遇到這種事,席陽一慣的態度是:滾,別碰。
池疏雨這兩年升了主任醫生,本就工作繁忙,但凡外地參加個交流會,大半個月席陽連個人都逮不到,想老婆都夠想的欲求不滿了,還有人黏上來煩他?
跟席陽相熟的幾個圈子裡的人,幾乎也都知道,他有個同性愛人,兩人從高中就認識,感情深厚。
可也總有人,自己過得不順,孤家寡人,非要搞壞別人的婚姻,來證明愛情什麼都不是。
對此,席陽的反應是,一次,手指對方的臉:滾你媽的,少操心我老婆。二次,踢桌子怒扇對方幾個大耳瓜子,三次……誰提池疏雨誰死。
他每次去參加這些聚會,幾乎都不喝酒,待著聊幾句立馬走人,不是忙著回去抱池疏雨,就是忙著回去跟池疏雨打電話,聊天。
沒有別的,就是在他眼裡,全天下的人,都沒有雨雨寶貝好。
只要一遇到池疏雨,席陽就喪失理智,迷戀的不行。
久而久之,就沒人在聚會的時候,敢拿池疏雨調侃,開席陽的玩笑了。
只偶有一次,席陽被人笑話是個耙耳朵。
他豎著耳朵聽了,人家說他「怕池疏雨」,「身上一百塊都沒有」,「見了池疏雨就腿軟」,這三句話,席陽想了想,只有第二句是假的。
他確實挺怕池疏雨的,可這種怕,主要發生在某種不能對外說的事情上。
主要他經常欲求不滿,池疏雨不准他做,他非要強上,事後池疏雨就會生氣,那是他很怕的。
這第三點,見了池疏雨就腿軟也是真的。
他家疏雨弟弟每回剛一進門,席陽就腿軟了,恨不得親死他,走都走不動道。
唯有這第二點,假的不能再假,他們家裡的所有錢,可都是捏在他手裡的,就連池疏雨的工資卡,也都是由他保管著。
席陽最愛幹的事,就是按天,按月,按年的給池疏雨發零花錢。
俗話說,男人有錢就變壞,池疏雨那麼會招蜂引蝶的一個人,席陽自然得看緊點,盡得親媽真傳。
而等眾人再講話題扯到他身上時,席陽咳了咳,「放屁呢,我才是我們家的一家之主,家裡什麼事情不都是我說了算?」
席陽邊說邊細數,「就是買一袋鹽,池疏雨也得問問我!」
嗯,問問他買沒買。
耙耳朵的形象樹立太深,席陽偶爾也會吹吹牛,「他,他怕我怕的要死了。」「我就算在外面喝到半夜十點,他也不敢叫我的。」「我的話,他必須得聽!」
席陽的話,眾人完全不信。
但因他身份在那裡,所以也就是隨口一附和,「對對對。」
這下,席陽就不高興了,他看了眼手機,十點零五分,隨即立馬關掉,「我今天就喝到十點半再回去!」
眾人:「……」
好晚啊!
「那席總,給你挑個人陪酒?」
席陽:「呵呵,你自己留著吧。」
眾人:「嘁。」
吹完牛的席陽,有些心虛地給池疏雨打手機,「雨雨。」
池疏雨今天下班早,難得沒加班,自己一個人在家,接到席陽的電話時,心情還不錯,「怎麼啦?」
席陽哼哼唧唧,「我喝了點酒,今天十點半才能回去。」
池疏雨:「好。」
就這,池疏雨也沒多問就掛了電話。
成功爭取到了半個小時娛樂時間的席陽,卻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可以抱著池疏雨一起看月亮,玩小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