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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河知道的,銀鈴功夫好,楊豎一個人不一定能拿的住她。一旦叫她溜走了,幾天都找不回來。而且這姑娘又是個實心眼的,跟頭犟驢一樣難訓。
「楊豎,愣著趕什麼,還不帶她走!」
楊豎被罵的一激靈,攔腰扛起銀鈴便跑。那姑娘第一次叫陸清河這樣罵,一句話都沒還嘴出來,憋了好一半響紅了眼尾。
「大大人,您罵我?」
她耷拉在楊豎的肩膀上,不明白自己實心用事,卻招來一頓罵。陸清河不領情,還要趕她走?他知不知道工地上的法事,現在出了事自己有多難受?
既是橫豎都要發生的事,為什麼當初什麼話也不說,叫她拿主意!朝廷的事,她也沒做過啊,怎麼知道哪些該做,哪些不該做?!
倒掛著的姑娘,眼淚珠子毫無防備的就掉了下來,直愣愣的砸在地磚上。淚眼朦朧的看著那個跟上來的身影,生出了一種不被信任的感覺。
楊樹手腳很快,扛著她幾步就到了衙門後巷。那裡早就停好了馬車,裝的滿滿登登的一車書。蠻橫的一把將人塞進去,跳上馬車,看了眼跟上來的陸清河猶豫著要不要立刻駕馬。
而馬車裡的那頭倔驢,鬆了手腳,掀開簾子就準備要跳車。一隻大掌毫不留情的就將她的腦袋拍了回去。
「別鬧了,聽話。乾州這邊有我在,暫時還出不了事。我等你拿個頭籌回來,莫要給我丟臉。」
陸清河還是心軟,後悔兇她了。這姑娘屬驢的,得順毛捋。說幾句軟話,她便就聽的進去了。
「可可是大人,我怕怕來不及了。」
她看見衙門裡那些陌生的面孔了,沒有穿官服,氣勢卻不容小覷,連陸清河都要禮讓三分。銀鈴隱隱已經察覺到,打生樁的事可能已經鬧上朝廷了。
「沒有可是,別忘了我爹可是安遠侯。」
陸清河軟聲安慰,擦了擦那姑娘臉上的淚花。盯著她清透明亮的雙眸,看見裡面鮮活的靈魂,心下生出無限的眷戀來。
他摸著她的臉,忽然痴痴道:
「銀鈴,說一句喜歡我可好?」
那姑娘腦子一發懵,未料及他怎麼會冒出如此不合時宜的話來。抿緊了唇,訕訕的想要避開。
陸清河的手掌滑落到她的頸上,長臂突然扣住圓潤的後腦勺,不由分說的按到自己唇邊。
唔大大人你你
霸道又急促的吻落下,如疾風驟雨,生死相糾纏。帶著濃烈酒氣的唇,用力吮吸著那姑娘脆弱的唇瓣,彷彿要將她藏在體內的靈魂吸出來以來。
銀鈴第一次怕了,舌根、頭皮,全身都在發麻。跌跪在地上,胳膊枕在陸清河的肩膀上。曾經她嫌棄又笨又重的八尺身量,穩穩地支撐自己。她遲鈍的想起陸清河說過,他願意讓自己踩著他的肩膀走到更遠的地方。
現現在,他是在盡全力在託舉起自己來嗎?
銀鈴不太明白,痴痴的看著身下的人,眼睛紅的嚇人。
「不許跑,不許耍性子。聽話,我會等你回來的。」
陸清河退開,將那人一把推進了車裡,放下簾子,遮住她懵懂又天真的臉。
「楊豎,走吧,替我照顧好她。」
往路邊一退,讓開路來。楊豎跳上馬車就揚起馬鞭。車輪壓過青石板,軲轆向前去。車裡的人迫不及待地掀開車窗,鑽出了半個腦袋來,對著陸清河大喊。
「大人,你等我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副本整的好長,現在才算正式開啟。小陸大人真的就哭死。老父親,送考
第73章 棄子
安遠侯的頭銜大抵來說也是沒有什麼用處的,當上位者想要拋棄一顆棋子時,仍舊會是毫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