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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令默默在心中翻了一個白眼,這裡尤有一群別樣風騷的人群。
魏鸞眼見也是無甚可看了,舉步離開。
白陵竟也不死心跟了上來,待四下人稀,他復問道:「魏二,今日聽餘啟說,你要與他族親餘婉兒議親?」
咦?這個八卦他們院內還未傳開,應是最新的,宋令連忙豎起耳朵聽著。
魏鸞淡淡回道:「與你何干!」
白陵挑眉故意道:「那餘婉兒可是嫡女,能看上你這庶出嗎?我不如也要父親去求娶,看她選你還是選我?」
魏鸞聞言還未回話,宋令一聽不樂意了,吆喝,吆喝?看白陵架勢,這是找茬來著?
宋令別的不行,嘴皮子不輸人,這時候不跳出來表現護主心切讓他曉得她也是有用之人,將更待何時?
宋令停步對他嗤笑一聲:「英雄不問出處,白公子也別五十步笑百步,先不論你白氏才幾座城池,魏氏幾座城池;就單看臉,白公子你尚算過得去,可你再瞧瞧我家公子長的,再一比公子你,那長的便跟個癩……」魏鸞咳嗽了一聲。
宋令忙改口:「如此大的相貌差距你還想跟我家公子爭女人,除了爭一口氣,爭到了能做什麼?」你不是隻喜歡男人嘛?當然最後一句話她未敢說出口,都是主子,也得留點兒臉面不是。
護主心切的白真,果然欲上前撕爛她的嘴。
宋令「呀」的一聲躲到了魏鸞身後。
想來這龍陽之好人都內心十分強大,白陵竟全然不氣:「哎~,我還真就爭口氣,凡是你魏二看中的女人,我就要搶過來,你又能如何?」
魏鸞回了句:「隨你!」就離開了。
宋令緊緊跟隨著他開了。
離得遠些無人了,宋令頗有些不放心道:「公子,今日我可是把白公子得罪透透的了,他會不會暗地裡害我?」
魏鸞道:「他不屑對你這種小人之事。」
「那他今日看上了我,會不會來騷擾我?」
魏鸞回道:「他不喜女子。」
「話雖這麼說,他現在認為我是男子呀,要是對我用強,可如何是好呢?」
「大可放心,他喜別人對他用強。」
宋令聞言先是不解,忽的明白過來何意,順著這意思就禿嚕了嘴皮子:「不像,不像,就他那樣,明明他對公子你用強才更合理哩。」
今日白陵對魏鸞有些拿腔作調,很容易讓人對他二人關係浮想聯翩。是以她竟未察覺她此言已經將他二人湊做一雙。
這一時不察,禍從口出的後果便是,魏鸞停步道:「上山時候讓你每日上下山兩趟,你可是一次也未實行過……」
宋令委屈巴巴道:「我每日伺候公子,忙活的緊呢,哪來的那閒工夫呢。」
他卻道:「今日我看你閒的很,好的體力也是極重要的,才不會被白真那小子一咋呼就躲你主子後面去了。」
宋令一想,還真是,她雖然挺身而出斥責白陵,但也被白真壓住了氣勢,按理來說她無話可說,不過她不想傻乎乎下山,又半是解釋半是求情道:「公子,白真是有真功夫的,我體力再好,也就是捱揍的時候求饒早一會兒晚一會兒的問題,鍛鍊什麼的對我委實無甚用處,我還是留閒伺候公子才是正理哩,嘿嘿,是吧。」
他不為所動道:「你在軍中待過理應清楚,便是輸了,多堅持一時半刻便有一線生機,這樣吧,我給你指個地兒,北山腳下有魚腥草,採十支回來。」
還真是熱臉貼到門板上,這人何其有心機,怕她偷懶敷衍,竟還得需要證明。
她本想繼續求求情,抬眼看到前邊不遠處有幾人,魏鸞對她擺擺手,悠哉悠哉的奔那幾人方向去了。
她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