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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傑回道:「那可不一定,陛下當了帝王之後,心便更冷了,也更硬了,保不齊便會對兒時的那個伴更念念不忘了。」
沐傑說這些話之時,蕭昭業出人意料的,一言未發。
宋令對此不認可:「更冷了更硬了,就該六親不認了才是,怎麼還會記得我是誰,大善人你這話說的就跟你當過皇帝一樣。」
「唉~,別把我繞進去,我能這麼清楚這麼明白,也自是因為我也有差不多的經歷。」
「啊?快些與我說說這個經歷。」
沐傑陷入沉思:「自從我長大成人,總會想起兒時我奶媽的小女兒,我記得她與我一般大,常常陪我玩耍……」
宋令十分意外,她眼中那個欺下媚上的勢利眼沐傑,初戀竟是奶媽的女兒……
……竟不知他是如此長情之人,記掛到現在。
宋令對他有些同情,無論身處何位,總有忘不了的事,求不來的人,遂緩和語氣勸解道:「是不是喝了些酒,才讓你傷感了,又教你想起兒時喜愛之人?」
沐傑瞟她一眼:「誰說我喜愛她了。」
「那就是因愛生恨了,不妨說說她嫁給誰了,教你如此念念不忘。」
他興奮的回道:「我就是好奇這個才一直惦記著她,她若還跟兒時一樣又黑又胖,我敢打賭她一定嫁不出去。」
宋令:「……」
蕭昭業忽道:「我此次回去大概三個月便會回來,你等我。」
宋令心裡想的是:我的娘嘞,那我三個月內得趕緊離開豐都。
嘴上回的是:「那我便依沐大善人建議,將生意慢慢轉出去,以後我便不拋頭露面了。」
飯後,沐傑出了觀鶴樓門,說著:「阮香樓離這裡不遠,最後一夜了,我需得去好好疼愛疼愛瑟瑟去。」又先撇下她二人跑了。
蕭昭業和宋令並肩往家裡走去。
蕭昭業尤為沉默,宋令自己吃飽了喝足了忽的想起獄中的魏鸞,自己這邊吃香的喝辣的,而他那麼愛乾淨又那麼愛講究卻身陷囹圄,這下可受罪了……
忽的手一熱,竟是被蕭昭業牽住了手。
宋令連忙扭動胳膊要甩開:「別費勁了,我不喜愛你,我不和你牽手。」
蕭昭業就是不鬆開,還握的極緊:「管你喜不喜愛我,我喜愛你,我就牽著。「
「你不講道義,你說我要麼喜歡你要麼守寡,我要守寡。」
「要說不講道義誰又比得過你,答應做狗皮膏藥還沒貼上就自己先撕掉了,還把我出賣了,害我險些喪命延平宋狗之手。」
「……你怎麼又提,咱們不都說了過去了,你總提,再提就把我對你的那點兒愧疚消耗殆盡了。」
「愧疚,你還有愧疚,我真是一點兒沒看出你對我愧疚!」
「怎麼沒有!我若不愧疚你,你回豐都那夜會讓你白白佔便宜嗎!」
說完倆人俱是一愣。
蕭昭業忽道:「那你再愧疚一次。」
宋令幾乎跳起來,掙著他的手就邁開步子,往家大步走去,邊走還邊唱:「讓我們牽著手,唱歌著,祖孫二人把家還,啦啦啦,啦啦啦……」
第二日一早,宋令特意起的非常早,幫蕭昭業打點出發的東西。
反觀這人,一直沉著一張臉,既不幫忙也不開口,看著更不好惹了,宋令也不湊他,請神容易送神難,只要今天把這個大神順順噹噹送走了,那她便成功上岸了。
早膳還未用呢,昨日要為其開宴席的官大人們又比昨日只多不少的堵在她家門口了。
也來此恭送王爺一程。
等沐傑一至,這些人便浩浩蕩蕩的出城了。
宋令和府尹人等將他們送至城外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