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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梨花臉頰粉粉嫩嫩,分不清是醉得臉紅,還是動情浮出的粉暈,閉著眼睛輕哼,小貓似的。
別墅裡
文舟都剝第二個橘子吃了,韓理竟然還沒回來,他挑挑眉,疑惑:&ldo;怎麼這麼慢?&rdo;
表玉久把煙捻滅,神態冷淡,起身:&ldo;我去看看。&rdo;
他懷疑文舟和韓理合起夥要戲弄他,肯定有貓膩,否則只是挑瓶香檳怎麼會這麼慢。
文舟隨意嗯了一聲。
表玉久雙手插兜,慢吞吞走樓梯下去酒窖,還剩幾節臺階沒走完,就看見韓理把人壓在紅木酒櫃上親,一隻手護著女生的頭,另一隻手捧著女生的臉。
還真有貓膩,不過不是要戲弄他,而是金屋藏嬌。
表玉久站在臺階上,將手搭在樓梯扶手上,撐著身子,饒有興致地看著,酒窖太安靜了,只能聽見韓理急促隱忍的喘息聲,偶爾夾雜幾聲嬌氣的哼哼。
下來的臺階是木製的,踩在上面嘎吱嘎吱的響,韓理分明知道有人來了,他也不在乎,還在繼續親,這是什麼絕世美人,把素來淡然的人給迷得七葷八素,臉面都不要了。
表玉久看得津津有味,眉眼間的陰鷙冷漠盡散,取而代之是對好友的戲謔,滿滿的惡趣味。
他掏出手機,咔嚓拍了張照片,沒靜音,拍攝的聲音很大,甚至因為酒窖裡燈光太昏暗了,閃光燈也亮了一下。
韓理如何能不知,但沒管,柳梨花在吸他的舌頭,他爽得心臟都快炸開了。
拍照這種惡劣行徑除了表玉久不作他想,可對眼下的韓理來說,別說來的人是他好友,哪怕現在有人站在他身後用槍指著他的頭,他也捨不得和柳梨花的唇瓣分開。
拍完照,表玉久戲謔地勾起唇,點開照片盯著瞧,開閃光燈拍出來的照片,背景極昏暗,人很亮。
照片裡,韓理只露出個後腦勺把女生的臉擋得嚴嚴實實,只能看見她勾住韓理脖子的手,雪白纖細,每根手指都很修長。
身上這裙子看著像女傭啊。
表玉久眼底戲謔更濃了,他收起手機,雙手插兜,渾然天成的貴氣,嗤笑一聲,淡淡揶揄:&ldo;再親下去小心缺氧啊。&rdo;
說完,他就慢條斯理地轉身,抬步離開。
文舟百無聊賴地吃完第二個橘子,表玉久才上來,他扭頭看過去,疑惑地問:&ldo;怎麼就你自己,韓理呢?還沒挑好?&rdo;
表玉久似笑非笑,意味深長地開口:&ldo;他啊,恐怕還得等一會兒。&rdo;
文舟不明所以,輕聲嘀咕:&ldo;韓理今天怎麼了,挑個酒這麼慢,不像他性格啊。&rdo;
表玉久沒說話,往沙發上一坐,神態漫不經心,眼角眉梢掛著幾分戲謔,又拿出手機,點開剛剛拍的照片放大看,又發現個細節,地上躺著紅酒瓶,還有韓理的金絲眼鏡。
眼鏡都摘了,親得還真激烈啊。
文舟盯著他瞧,好奇地問:&ldo;看什麼呢,這麼開心?&rdo;
表玉久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ldo;沒什麼。&rdo;
他不願說,文舟也沒再問,起身離開:&ldo;我去下洗手間,剝完橘子手好黏,開香檳等我啊。&rdo;
表玉久眼睛盯著手機,頭都沒抬,敷衍地擺了擺手:&ldo;嗯。&rdo;
文舟嘖嘖兩聲,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兩個都奇奇怪怪的。
表玉久盯著這照片越看越覺得有意思,他們仨從小一起長大,韓理打小就淡定,像玉一樣溫和,情緒穩定,剛才那樣失控野性,像動物一樣的行為真是破天荒,難得一見。
他不禁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