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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的環境,總是極易引起人心中的失落情緒,岑淵看到溫思煦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盒煙。
這個東西,岑淵從沒見溫思煦碰過。
在溫思煦拿出煙的這一刻,岑淵將那盒還未拆封的煙,拿到了自己手裡,撕開包裝,拿出了一根。
溫思煦自然而然從岑淵手裡接過,塞進了自己嘴裡。
迄今為止,這是岑淵第一次見到溫思煦抽菸的樣子,但很明顯,溫思煦並不是新手,因為岑淵發現,他對這個動作是很熟練的。
而且岑淵不得不承認,向來溫柔的溫思煦,在他面前露出這幅樣子的時候,簡直性感的要命。
岑淵此時就很想抽走他手裡的煙,然後吻上去。
這根煙抽到一半的時候,岑淵再也沒法忍住,伸出手將那半支煙刁進了自己嘴裡,抽了兩口後,扔掉菸頭踩滅後,直接捧起溫思煦的臉,朝他吻了過去。
這個吻愈發的兇,有種立馬要將溫思煦吞吃如腹的迫不及待。
可一吻過後,注視著溫思煦眼睛的岑淵,並沒有再做過分的事情,而是緊緊抱住了他。
「哥,跟我講講你的事情。」
溫思煦有些醉了,或許是因為岑淵想聽,他就說了,「我以前,是個孤兒,剛開始工作的時候,什麼都不會,後來有了很多人喜歡我,但我那個時候,壓力也很大。」
溫思煦說的,是一些很籠統的事情,顯然醉酒的他下意識也仍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可抱著他的岑淵,胳膊卻緊了緊。
岑淵記得,他曾看過溫思煦的一份資料,資料上寫著,他的哥哥的確是個孤兒,可溫思煦進餘家的時候,還在讀大學,做他的老師,就是溫思煦的第一份工作。
而溫思煦說的他不會,這也不對,如果是單純的補習功課,岑淵覺得這對溫思煦來說,並不是什麼會讓他產生巨大壓力的難題。
隱隱的,岑淵總覺得哪裡很不對勁。
他試探性的問了句,「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哥哥才學會抽菸的?」
溫思煦幾乎沒有思考,就點了點頭,「嗯。」
這一瞬間,岑淵抱著溫思煦的胳膊又緊了緊。
第40章
很不對勁, 哪裡都不對勁。
岑淵想,溫思煦所說的,因為工作產生的巨大壓力, 只能是發生在餘家別墅。而在餘家的時候, 岑淵從來都沒見過溫思煦有抽菸的行為, 一次都沒有。
他本來不願意去想溫思煦身上發生的一些超乎常理的事情, 比如, 演戲的天分, 突然之間的性情大變。
注視著溫思煦的側臉,岑淵忽然回想起了初見時,溫思煦的那句話:反派人格已被殺死,呵護寵愛你是我的唯一職責。
一個以欺辱他為樂的人, 真會一天之內變成性格愛好截然相反的另一個人嗎?即便真的可以, 那麼這樣的溫思煦,為什麼就只執著於呵護寵愛他?
這個問題, 讓岑淵心底一陣忐忑, 他緊緊抱著溫思煦的腰,將頭埋在他肩上,等溫思煦轉頭的時候,趴在他背上的岑淵, 忽然露出了個單純稚氣的笑容, 「哥哥,新年快樂。」
在溫思煦平靜的目光下,他湊上前, 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
「我給哥哥準備了新年禮物。」
溫思煦反應有些慢, 神情有些睏倦,等岑淵將他扶回房間的時候, 他才躺在床上「唔」了一聲,翻身睡了過去。
屋外燈火通明,岑淵動作輕柔,替溫思煦脫去外套,目光沉靜注視著溫思煦的側臉,少頃後,他抬手,摸上了溫思煦的臉頰,目光變得溫柔而滿是愛意。
岑淵想,不管他是如何變成今天這樣的,他只想要,這樣的溫思煦,永遠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