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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感覺他對你不一樣。」寧終金黃色的頭髮都變得黯淡了些,像只小狗,尋求著主人的安慰。
沈愉後悔來找寧終,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了一番,最後寧終也不知道信不信,反正幽幽地問他。
「那你要見傅睺嗎?」
寧終心裡認為,沈愉一直都很在乎北區的傅睺,如果沈愉還繼續在乎他,那他肯定對周成雪沒感覺。
不得不說,寧終的腦洞也很神奇。
而沈愉想也不想地說,「想。」
寧終心情好了起來,可就在這時候,寧終腰間的警報器響了,而寧終對著耳麥的那邊低語說了些什麼,最後寧終讓沈愉在這裡坐一下,他去處理一下其他審訊室裡的犯人。
沈愉點了點頭,見他走後,自己一個待在會客間,覺得太無聊,想想他一個人還沒有參觀過審訊室,於是沈愉好奇地走了出去,剛好走廊沒有人,只有走廊上方的監控還亮著燈。
他一路往前走,因為每個審訊室都是關著門,沈愉好奇地走到門口,發現根本看不到審訊室裡的情況,發現其他審訊室都這樣,沈愉就覺得無趣,準備走回去。
在他走回去的時候,忽然眼前一扇禁閉室的大門被踹開,一位滿臉低迷,嘴裡呢喃的獄警從裡面走了出來。
「為什麼我這麼倒黴,爸媽全部將錢留給不學無術的弟弟,還要讓我天天寄錢回家養他們。」
「所以活著有什麼意思。」
獄警渾渾噩噩地說著這段話,人也麻木地往外走。
「喂!你怎麼了?」
沈愉這傢伙怎麼有種求死的感覺,覺得他的狀態不對勁,好奇地叫住他。
可是獄警似乎聽不到沈愉的叫喊,還在不停重複這兩句話,沈愉有點害怕,打了他一巴掌。
處於某種詭異狀態的獄警瞬間回過神,滿臉疑惑地說:「我怎麼了?」
沈愉心虛地將手藏在身後,告訴他剛剛發生了什麼。
誰知道這獄警聽到沈愉這句話,臉色大變,凝重地看向他走出來的審訊室,憤怒地說:「果然還是上當了。」
旋即獄警感激地對著沈愉說:「謝謝你。」
轉身就去回到之前的審訊室。
沈愉好奇,跟了上去,也許是因為沈愉幫了他,獄警沒有讓沈愉站在外面,反而讓他進來,一起觀摩審訊的過程。
等到沈愉一進去站在觀察室,隔著玻璃,他才發現被審訊的人竟然是江嶼。
江嶼被綁在電子椅上,四肢被束縛,連同脖子都被鎖鏈捆綁,全身像是被下過水,渾身濕漉漉,連同頭髮也都濕透,貼在面板上,這也導致他的面容被徹底暴露在人前。
五官線條精緻,眉眼透露著鬆弛的懶散,再配上單眼皮,給人一種痞氣和頹廢的氣質。
可就是這樣的人,在掀起狹長的眼皮子,給人一種厭世的極端視覺。
剛好,沈愉對上他的眼睛,這才發現他的虹膜是淡金色。
腦海里原本消失的聲音,再度出現。
只不過這次的聲音,帶著某種低迷的氣息。
【作為被拋棄的貴族少爺,眼睜睜看著你曾經的家人參加各種宴會,甚至刻意抹除你的名字,在奢華的宴會肆意揮霍金錢,再看看現在的你,是個身無分文的小獄警。】
【你說說,你活著有什麼意思。】
沈愉再度被激起怒火,使聲音的主人來了興致,還不斷火上澆油。
【你想想你自從來到監獄,你的家裡人從來都不找你,你甚至還經常被人教育,欺負你,就連牢房都有個犯人,整天都在挑釁你。】
「你說得對。」
【而你身邊的獄警,看起來對你有感激,但他其實心底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