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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小兔崽子可以啊!很狂啊!」紀淙哲這一次不敢掉以輕心了,使出十成力道衝上去跟小兔崽子扭打起來。
於是打著打著方向都失靈了,衝出了旁邊的綠化帶,只聽他那兩個狐朋狗友鬼叫著,緊接著一陣刺耳又巨大的聲響爆炸在馬路上。
後來……他就來到這個鬼地方了。
經過一週時間的瞭解,紀淙哲應該是回到了三十多年前位於江浙一帶的小山村,但肯定不是江浙,這裡的人聽都沒聽過什麼江浙北京上海。
紀淙哲名字沒變,相貌也沒變,唯一變的是戶口本上那黑筆寫著的出生日期:1962年11月25日,現在是1988,所以紀淙哲今年二十六了。
這倒是符合他出車禍前的年紀,不過在這個世界,男人二十六那就已經是家喻戶曉的光棍了。
紀淙哲之所以能成為光棍,主要原因還是生他的這家太窮還特能生,除他外,上頭還有兩個哥,下頭還有兩個弟,這一家除了老大結婚了有個老婆,加上他其餘三個都是光棍,這些哥哥弟弟的名字紀淙哲才來一週記不清也懶得記,他就記住了他排行老三。
紀淙哲在山坡上一躺就是一個下午,在村裡的煙囪升起裊裊白煙的時候,他趕緊爬起來收拾柴火往坡下跑。
為什麼他這麼著急忙慌的?主要原因還是家裡人多飯少,要是跑慢了,都吃不上一口熱乎的。至於他一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子弟為什麼能乖乖撿柴火,也是因為不撿沒飯吃,而他又不會做飯。
紀淙哲回到家後,紀媽已經在揭鍋蓋了,一家八口人,每個人一小碗飯,桌上就幾道應季的時蔬,自然是沒什麼色香味了,不過餓了一天的紀淙哲還是三兩口乾完了。
他還不滿足地伸出筷子朝菜盤裡夾,惹得紀媽頻頻翻白眼,嘴上陰陽怪氣說著「水裡淹了一次,活不會幹了,倒是挺能吃了。」
兒子一多,自然就嫌了,尤其他這排行第三的夾在中間就更嫌。不過好在紀淙哲臉皮厚,反正又不是自己親媽,隨便她怎麼嘮叨。
這個地方窮,全村上下沒一家有電視的,現在又是深秋,可時間還早,於是一家人就在逼仄的屋子裡坐著閒聊。
過了一會兒,來了個同村的大媽,她走進來就跟紀家父母商量事,紀淙哲在一邊聽著,原來是商議這家老二的婚事,結果老二聽完後耷拉著眉眼坐在旁邊不吭聲。
紀淙哲搭著他肩膀「哎兄弟,恭喜啊。」
老二直接就喪著臉走了,搞得他一頓迷糊,他問旁邊板凳上坐著的老四「老二要結婚了怎麼不開心啊?」
老四「肯定不開心呀,只要是個男人,誰會願意嫁給別人。」
紀淙哲一聽瞭解了「入贅有什麼不好,家裡這麼窮,說不定入贅過去還能吃飽飯。」
老四搖頭「不是入贅,是嫁人,但凡有點男人血性的誰願意嫁給男人去。」
紀淙哲被他的話給繞暈了,什,什麼玩意兒?他又仔細聽老四解釋了一番後,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能重生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已經夠詭異的了,現在一聽男人還能跟男人結婚,敢情看起來這麼落後的時代這方面倒是挺先進啊。
老四說,嫁給男人這事不稀奇,但也少,前提條件是兩家條件都不行,實在到了沒能力娶妹子的地步了才湊合個男的。
可嫁人的一方男性總歸自尊心受挫,但紀媽既拿不出彩禮給兒子娶老婆又覬覦別人的彩禮錢,在兩個月前就已經毫不猶豫一口答應了下來。
喊來老二好說歹說都不肯後,她終於發飆了「那你就打一輩子光棍去吧,年紀這麼大了還不結婚,賴在家裡像什麼樣,去去,自己到外面搭個茅屋住去。」
老二是個老實人,被親媽一頓罵後,紅著眼蹲在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