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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別說這種嚇人的話!」老闆嚇得花容失色,驚恐地把他們揮開,然後從pvc手上把畫拿下來重新掛回牆上,接著揮舞著他絢麗的十根手指甲趕人,「既然搞清楚了,就別再堵在我家廁所門口了!」
老闆下意識地舉起手,摩梭著下巴的鬍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前店主破產之前一個兼職的服務員拿來的,好像叫什麼……陽什麼。」
老闆兩隻手呈手槍狀指著雁行:「對對,好像是這個。」
何已知注意到他橫抱在胸`前的手在輕微地顫唞,忽然朝他偏了一點過去,問:「你認識他?」
他沒聽說過王陽明會畫畫,那時候服務生天天唸叨的一千零一個夢想裡,也沒有成為大畫家這一條。
pvc一愣:「什麼東西?」
王陽明經常說的裝滿香料的諾亞方舟,飄蕩在太平洋上的辛辣之舟……其中每次都要提的就是花椒。
花間地的前身叫做花椒地……
「怎麼了?」山竹問。
「王陽明?」雁行忽然插到。
雁行有些煩躁:「不是在這裡。」
「但是pvc的學長不是……」山竹喃喃道,看了看其他人的眼神,聲音一下子小了一截,「……死了麼?」
雁行說:「王陽明也是自殺死的。」
接下來有好一會兒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但思緒都差不多飄到了同一個地方——王陽明也是自殺,真的那麼巧嗎?
「也不一定是同一個人吧,」山竹說,「說不定是恰好買到了pvc學長的畫?老闆有照片嗎?看看照片就知道了!」
雁行說:「不,是一個服務員的暱稱吧……算是。」
王陽明和pvc的學長……雁行此前從來沒有把兩人聯絡起來想過,畢竟在他的印象和想像中,王陽明是個遊手好閒、滿嘴胡話,還有點瘋瘋癲癲的酒吧混子,而pvc的學長大概也許……是個正經的畫家。
「什麼?這裡還死過人?」老闆大驚失色,「我接手的時候沒聽說過啊。」
pvc指著畫框背面的簽字給他們看:「這是我學長的簽名。」
「本來是放在這裡的,店主不做之後就叫我來取走了。」也是那之後,雁行也再沒來過新開業的教堂。
「那我們去把它取出來吧!」山竹一下子跳了起來,天知道他在激動什麼。
雁行:「那也要等到商場和銀行開門才行。」
何已知:「而且今天是秀秀的生日。」
山竹一秒鐘坐回原位,往侯靈秀肩膀上一歪,並拉著他的一隻胳膊搖晃:「對不起阿秀,我太激動了,人生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沒事。」侯靈秀無所謂地聳聳肩,山竹正要誇他善解人意,就聽他接著說,「反正酒也喝了牌也玩了,我想你們也搞不出什麼別的花樣了。」
「胡說!」山竹一聽不幹了,「哥哥我浪跡江湖這麼些年,區區花樣還搞不出來了嗎?」
侯靈秀:「比如呢?」
「比如?比如……『吹牛』會玩嗎?」
「不會。那是什麼?」
「就是搖骰子。」
「那不是跟接力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來我教你!」
「駁回。」雁行曲起指骨敲了敲桌子,「酒場糟粕,不學也罷。」
山竹:「阿秀今天可就成年了!」
「成年了也不意味著需要學習糟粕。」雁行鐵血手腕,一錘定音,「駁回。」
山竹看向侯靈秀,侯靈秀也看著他,沒跳起來鬧,顯然也確實對骰子是沒什麼興趣。
浪跡江湖的酒場小王子這下也犯了難,一時間腦海里閃過一大串酒場小遊戲,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