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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靈秀沒有問這個「他」是誰——還能是誰?
而且他看得很清楚,雁行雖然這麼說,但整個人的氣場卻很明朗。
明明開心得要死……少年在心裡吐槽,估計何已知自己都不知道,他隨心的一個舉動,會讓雁行這麼開心。
「你乾脆給他當搭檔算了,他寫戲,你排舞。」
「別開玩笑。」
「我沒在開玩笑。」
何已知帶謝井克去認識金剛,沒說幾句,這位激動得找不著北的配樂師就當著人家未婚夫的面把鋼琴家牽走了,說是找個安靜的地方聽他們的deo。
窗邊只留下何已知和鄭韓尼,山竹和pvc不知道去了哪裡,周圍也沒人,他就順勢告訴好友自己打算跟雁行坦白的事情。
「你確定要這麼做?」honey鄭的語氣有點嚴肅。
「我必須這麼做。」何已知淡淡地回答,還是一副懶散的樣子。
鄭韓尼瞪著眼睛看何已知,忽然抬起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背:「這是我見你做過最成熟的決定。像個成熟男人。」
「這是誇獎我嗎?」
「是,但是我必須要提醒你,」大提琴手嗓音一低,「這個世界上的流浪漢絕大多數都是成熟男人。」
「誰說的?」
「這還用說?你去橋洞底下看不就知道了,蠢愚!」
何已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你可得想好了,到時候要怎麼說,別傻呵呵地衝上去給自己潑一堆髒水。」
鄭韓尼不太放心。
都說作家擅長春秋筆法,他看何已知寫東西也挺春秋的,但生活中……只能說和好的巧舌如簧,壞的油嘴滑舌都不沾邊。
「這次被趕走我可沒有地方收留你。」
「不會的,我會做好準備。」
聽到何已知說這種話,honey鄭感到一陣欣慰:果然是愛情使人成熟,這從來想到什麼做什麼,像野生動物一樣的小子,竟然也學會準備了!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那個,坦白?」
「這週末或者下個週末,」何已知說,「出去比賽的時候,我們會單獨住在一起。」
「好,好,」鄭韓尼頻頻點頭,「最好拿個冠軍,趁勢一舉拿下!如果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儘管說。」
他說的豪氣,但也只是客氣一下,心裡清楚這種事沒有誰能幫上忙。
「你知道薊京有什麼比較靈的寺廟嗎?」何已知問。
「幹什麼?」
「祈願啊。」他說得理所當然。
「你可拉倒吧,你連人家是什麼神仙都不知道,也沒給人上過香火,這時候想起拜了,你當人家是滴滴司機啊?隨叫隨到?」
「我又不信神仙。」
「不信你祈什麼願?」鄭韓尼搞不清他的腦迴路,「算了,我回去問問金剛吧……」僅僅只是提到未婚妻,提琴手的臉上就透出暖意。
「謝了honey。」
「你也就這種時候說點好聽的。」鄭韓尼拿出手機,準備給金剛發訊息,忽然一頓,「等等,這不會就是你說的準備吧?」
何已知沒有否認。
大提琴手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好不容易看著手機上未婚妻的照片屏保冷靜下來,在心裡自我開解:小白臉就是小白臉,你還能指望他怎麼樣呢?
「沒事,實在大不了你還可以哭,」他破罐破摔地給金剛發了資訊,「搞點梨花帶雨的,學長看了一心疼就原諒你了。」
「希望不要到這個環節。」何已知說。
「你還真有這個打算啊?」
何已知直到最後都沒有找到雁行,是侯靈秀回來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