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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符少完全不著急,仍然保持著一天不到十子的落子速度。
這時,何已知也察覺到對方是鐵了心要把自己強留在家裡,但他不知道為什麼。
直到有一天他撞見了符玉昆的爹——博影集團的董事長(或者ceo?他不是很理解這些稱號)。
那天符玉昆出門不在家,頂著高聳而光滑顱頂的中年男人似乎是專為找他而來,一進門就橫著眉毛說:「你就是帶壞了我兒子的那個寫劇本的小子。」
董事長具體說了什麼何已知沒有記住,大致意思就是:「你們這些玩物喪志的小屁孩,一天天沉迷於不切實際的東西。早晚會為自己的天真付出代價。」
可惜的是他沒有提出給多少錢讓何已知遠離自己的兒子。
等符玉昆回來,聽說這件事,開心得不得了,不停地問劇作家他父親生氣的細節。
何已知這才明白他原來是成了小符少激怒父親的工具——
一個帶來不良影響的壞孩子。
符玉昆說他沒想到日理萬機的老爹真的會專程跑過來罵人,為此對何已知感到抱歉,但他並不打算就此罷休。
「雖然我沒辦法反抗他的決定,但我總可以做點事情讓他不高興。」符玉昆說,他要在家裡舉辦藝術沙龍。
「我要邀請各行各業的年輕藝術家到這裡來,調琴、閱經,就像劉禹錫在《陋室銘》裡寫的那樣。」
何已知指出他只是想搞一個叛逆壞孩子聚會,符玉昆嚴厲地否認了:「不,這是理想主義者互相交流的港灣。」
港灣,何已知心想,好的。
「那我們抓緊時間把祺下完吧,我不想打擾你們交流。」
符玉昆察覺他想離開的心思:「你可不能走!」
「為什麼?」
「因為我要以你的名義舉辦沙龍。」
「……我的名義?」
「對,只有這樣才能吸引真正的藝術家,如果以我的名義,那隻來招來一些趨炎附勢、貪圖名利的庸才。拜託了!這是我一直想幹的事情。」
「我不確定你想讓我做什麼。」
「沒什麼,你只需要放鬆,做自己就好。而且認識新的人也有利於你走出失戀不是嗎?我會按照你的喜好找人。就當幫我一個忙。」
何已知不知道如何回答。
符玉昆想做什麼,打算做什麼,都和他沒有關係,而且他也……並不在意。
他早已給自己的身體開了自動駕駛。
最後他只是看著小符少和他父親一樣高聳的腦門,提醒他,小心太忙會禿頂。
(本章完)
第144章 第一百四十四章 棋盤5
高個子的年輕人站不穩地靠在雁行身上,故意把他壓在自己和滑冰場的護欄之間。
「如果你再用調情逃避練習,我就要用冰刀踢你的屁股。」雁行冷冷道。
年輕人微笑著,委屈地說:「你只是想碰我的屁股,不需要找這麼複雜的理由。」
「你真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
「我不是。」何已知沒有絲毫畏懼,更深地壓向他,「我救了你的命,還記得嗎?那天在酒吧的天台,是我把你拉下來的。」
「當然記得,」雁行翻了個白眼,「然後你纏了我整整兩個月。」
「兩個月零十七天,」年輕人更正他,「直到你成為我的男朋友。」
「無論如何,今天你必須學會滑行。找一個剛成年的小孩當男朋友已經足夠丟臉了,要是被魚誦雪看到你連蹬冰都不會,要笑話死我。」
何已知哭喪著臉:「我會死在這裡的,你知道我的平衡性幾乎為零。」
雁行無動於衷地笑著,享受看